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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宾客见闻面面相觑,也不再多留,但因为老夫人怀疑凶手在他们其中,都是检查过了所以才离开的。
宾客都走后,管家说:“回老夫人、老爷,小的们都检查过了,其中没有人身上携带毒物。”
老夫人一脸世界末世的表情,倏地跌坐在椅子上:“完了,这下完了,盛准若有个好歹,平邑王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侯府的。”
不管这个毒是谁下的,人是在他们侯府没的,平邑王都不会放过他们侯府,更别说方才姜晚倾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盛准的后背弄得血肉模糊。
姜历城心慌又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跌倒在地的姜晚倾,他忽然发狠的在她脸上狠狠地掴了一巴掌:“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若平邑王因此恨上侯府,为父一定活活打死你,你个害人精,败家精。”
姜晚倾的头被打偏了过去,鼻血都被打出来了,她有片刻的眼花缭乱,说不出话。
老夫人看了看,说:“来人,先把大小姐关入地窖。”
“老夫人、小姐是在救小王爷啊……”
春宝哭着想给和楚倾袖求情,但他们怎么能听得进去。
白雅说:“她几斤几两难道我们还不知道。
还救人?她现在根本是吧侯府害惨了,我们侯府都毁在她手上了。”
姜历城越听越气,又狠狠地踹了姜晚倾一脚,姜晚倾没有说话,冷漠的承受这他们的嘲弄跟怒火,后来便被一下人拖进了地牢。
事后,老夫人单独留下姜历城与其谈话,冷静道:“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若小王爷真没了性命,就将姜晚倾推出去,要打要杀,就看平邑王怎么发落。”
“这怎么可以。”
姜历城虽然恼怒姜晚倾的莽撞,但还是立即拒绝这个办法,“怎么说晚倾都是我的孩子,我作为父亲怎么能让我的孩子去承受这些。
何况我跟应珠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抗下所有。”
老夫人愤怒异常,拍桌而起:“那你难道要用我们侯府上下几十人的性命去平息平邑王的怒火吗,谁让她姜晚倾不懂装懂自作聪明。”
说着她忽然冷笑:“到底是白氏的女儿啊,跟她一样下作。”
姜历城脸色微变,他与白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最听不得别人诋毁他,就算那人是自己的母亲也不行。
“够了。”
姜历城忍住怒意,“母亲,这事听就听我的,我是晚倾的父亲,为她遮风挡雨是我应该做的,就算她做错事,也应该教导而不是抛弃。”
老夫人知道白氏是姜历城的底线,便也不再提了,说:“可此事是这么好解决的吗?只有把姜晚倾交给平邑王,才能平息这件事。”
姜历城听不进去,在他心里,作为父亲,就应该要保护好自己的儿女,他没再听老夫人说下去,起身大步离开。
老夫人看着儿子决绝的背影,怒不可遏,气的茶杯砸个粉碎,咬牙切齿:“白氏啊白氏,你死都死了还来破坏我们母子的感情,留下的逆女也是不省心的,好,既然历城舍不得,那就由我这个当母亲的来。”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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