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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季春气急不已,当即就抱着辛衡阳的胳膊怒气冲冲的指控道:“辛哥哥你可要离这种毒妇远些,她不仅下贱跟男人交好,就连家里的长工她都能看上,可见其放荡的性格。
而且她心机特别深,你瞧见她肚子上的上口没,就是她自己抓着我的时候捅自己的,对自己都下手这么狠,姜晚倾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妇。”
她滔滔不绝的陈述着姜晚倾的恶行,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丝毫没想过这番话他人会不会相信。
辛衡阳蹙眉,那么沐若春风的一个人此刻却冷了神色,甚至还有了不耐烦,但姜季春蠢得一点眼力价儿都没有,呱呱的说个不停,没完没了,一旁的田静秋都替她尴尬。
姜晚倾双手环胸,也不着急的辩解,她想看看,辛衡阳到底相信谁。
姜季春:“我告诉你哦,姜晚倾的院子里经常有药味,你以为那是什么药,是闭子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仅生下一个父不详的杂种,甚至还每天喝闭子药,是真的很不要脸了……”
“你说谁野种。”
姜晚倾怒视她,眸底有迸发四射的寒芒。
她不许任何人诋毁花芽,天王老子也不行。
辛衡阳倏地牵住姜晚倾将她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姜季春说:“你嘴里一口一个姜晚倾,她可是你的嫡姐,你身为庶出,这是对嫡姐应该有的态度吗。”
他声音洪亮,掷地有声:“这些话最好不要让本将军从你嘴里听到第二次,否则本将军可是要与侯爷聊聊有关庶出的教导之道。”
姜季春一僵,不敢相信辛衡阳居然光明正大的护着姜晚倾,当即眼眶就红了:“可是……”
“没有可是。”
辛衡阳说,“晚倾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告诉本将军,若是晚倾同意,本将军可以即刻迎娶他。”
姜晚倾一怔,错愕的看着他,脸顿时红了。
姜季春被当众训斥,也震惊他居然真的想娶楚倾袖,哭着就跑开了,田静秋神色难堪,看了看他们二人,没说什么也跑了。
“姜季春这么嘴碎,你以后大可不必理会她。”
辛衡阳说,一改方才的疾言厉色,对她就连语气都是温柔的,“以后她若为难你,或者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可以来找我。”
姜晚倾点点头,脸颊的两片红晕却十分明显,辛衡阳才想起来自己方才的豪情壮志,也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我刚才是……”
“不用解释,我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维护我。”
姜晚倾说,虽然害羞,但也并不将他的维护之语放在心上。
两人在侯府门口分开,离开前姜晚倾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执着视线,直到她完全离开了他的视野。
回到吾湘阁,远远的姜晚倾便瞧见她的小包子坐在门口巴巴的瞪着她,小包子一瞧见她就赶紧跑来。
“大宝您总算回来了,宝宝听说娘亲出事了,吓死宝宝了。”
花芽一把把抱住姜晚倾的大腿,哇哇的哭个不停。
这哭的姜晚倾心都碎了,但花芽这一撞,也的确是扯到了她的伤口。
春宝心细,道:“小少爷别这么用力撞小姐,小姐受伤了。”
“受伤了?那里受伤了,赶紧让宝宝瞧瞧,花芽给大宝吹吹就不疼了。”
花芽带着哭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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