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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方荣纠正赵小河的话:“哪只七八千人啊?怎么着也有一万人吧。
正月初三那天谁家不是大摆宴席的?我家每年初三都有六桌客人。
村子里一桌两桌的很少,至少都有三四桌,多的还有十来桌的呢。”
赵三福仍没应声,因为他家每年初三都有十桌。
他家一年中只有正月初三那天大鱼大肉地宴请所有亲戚朋友,热闹一天,其他日子亲戚朋友来了就随菜便饭地吃。
这在亲戚朋友中已经形成了惯例,现在哪怕他不再提前邀请,亲戚朋友们如果没有要紧事,初三那天也都会按时过来吃酒。
赵慧文这两天一直参与了肺炎防疫工作,他也深知个中严重性,此时脸上也是满满的担忧:“现在肺炎这么严重,确实最好不要搞这种聚会,但就算我们几个能说服家里人初三不办酒席,我们还能说服得了村里三百多户人吗?哪怕说服了一大半,一小半的人家办了这个酒席,我们其他人的努力也等于白费啊!
肺炎的传染性太强了!”
赵方荣郁闷地接话:“别说一小半的人家办,就是十户八户的办,我们所有人的努力也是白费。”
赵慧文摊摊手:“如果只剩十户八户的办倒也好说,我们一把把他们拦外面就是。”
赵方荣摇摇头:“如果客人真的来了,你把客人拦村外不让进,请他们的东家们还不得和你急?和你大打出手都没准。”
“先让巡逻队明天大力宣传宣传!”
赵三福突然转过身,看向赵小河,“你想办法再动员一些志愿者参与防疫工作,把守卡点的任务先交给他们,让小组长们和我们去做取消年祭的动员工作。”
说到这,他又看向了赵方荣和赵慧文,“我们先把自家的事情搞定。”
赵方荣拍了拍胸脯:“我家是我当家,虽然可能舅舅姑姑们不理解,我多解释几句就是,问题不大。”
“我也是当家人,我家也没问题,顶多让父母骂几句。”
赵慧文遂也表态,面带愁容,“但我那房中比我年纪大辈分高的人多了去了,平常募捐点钱或提供几个免费劳动力什么的都好说,像这样的事儿,只怕他们都不会听我的,尤其是房下族长。
估计我还得挨他们的骂。”
“我们先尽量去做工作吧,没准儿明天后天镇里就下了严禁摆酒接客或做客的通知呢,到时候我们的工作就好做了。
你们想想看,昨天我要隔离刚子,他差点没和我拼命,今天镇里派人来隔离,他不是配合得很吗?”
赵小河倒是挺乐观。
赵三福对赵小河的话也寄以了期望,点着头道:“明天我们先尽量做工作。
我现在去找有根太公谈谈,假如能得到他的支持,我们的工作就好做了。”
赵有根82岁,是今年新任的族长。
按赵家洲的老规矩,要成为族长必须满足辈份最大、年龄最高两个硬件条件。
一旦成了族长,全村人都要以他为尊,年祭前当值的东家会给他买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全套新行头。
初三下午杀猪祭祀前,他要焚香沐浴,换上当值东家买的行头,坐在家里等人用村里祖传的八抬大轿抬他通村走一圈,最后绕去祠堂给先祖上香,他上完香后,须得他一声号令,才能开始祭祀。
赵方荣突然笑了起来:“老书记,你可知道有根曾太公盼当族长盼了多少年吗?好不容易熬到省根老头归西,他当了族长,就等着初三那天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地坐八抬大轿游村,你想让他支持你取消年祭啊,我敢打赌,除非抚水河里的水倒流!”
赵有根虽然年龄不是村里最大的,但辈分高,赵三福也得喊他一声太公(即太爷爷),赵方荣和赵小河小赵三福一辈,得喊赵有根一声曾太公(曾爷爷)。
“有根太公那边估计指望不上。”
赵小河和赵方荣的看法一致,一脸苦笑。
“指望不上也得试试。”
赵三福硬着头皮开走了他的老年代步车。
赵方荣满带同情地看着慢慢消失在视线中的代步车摇头:“我敢打赌:老书记今天一定会被有根老头骂得连南桥北桥都分不清。”
赵小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低头见巡逻群里很热闹,走到一边,准备爬楼看消息,陈兰兰的电话进来了,得知舅舅真的消了气,还给父母打了电话、父母现在正在一起收拾厨房、准备煮面吃时,他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挂了老婆的电话,花了半个小时才爬楼看完巡逻群里的消息,见里面有人提到了取消年祭的事,他很高兴,立刻给予了赞成。
一伙人开始在群里讨论如何最有效地劝大家取消年祭。
赵小河正与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时,一个显示武汉地区的电话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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