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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夏是薄昕岸的未婚妻,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整整六年。
他们曾经约定,在她二十二岁生日这一天,就将生米煮成熟饭,扯证生孩子。
今晚就恰好是她二十二岁生日。
煮成熟饭之前应该先扯证,这是她所认为的完美流程,但薄昕岸在外市出差,晚上才能赶回,于是苏晚夏毅然决定,先煮成熟饭再扯证。
今晚,她狠心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存款,预订了芙城最昂贵的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天澍酒店,高达六十层,至尊奢华,临窗望去,一片灯火璀璨。
她刻意穿了红色姓感的蕾丝吊带长裙,还精心布置了烛光晚餐,配了一瓶足以花掉她接十个小配角所赚片酬的昂贵红酒。
为今晚这一场献身之约,她已一贫如洗,不过她认为值得。
薄昕岸已经事业有成,他说过,他的成功有她的一半功劳,他的就是她的。
精质的木门打开,身材颀长挺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黑色西裤,白色衬衫,与西裤同色的西装随意地搭在臂弯。
二十五岁的年纪,全身都弥漫着成熟且事业成功的男人的魅力气息。
苏晚夏风一般飘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仰头娇俏地看着他英俊的脸,“昕岸。”
男人却是皱了下眉,一只大手僵硬地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顺便关上了房门,薄削的唇淡淡地张合了一下,“晚夏。”
他瞥了一眼她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又低眸看着她这一身显然刻意修饰过的装扮,眸底掠过凉凉的嘲讽。
她是侍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了这样勾人的眼神,以及这看似浪漫而燃情的烛光晚餐?
蓦然收紧大手,带着她直接压在了床上,他邪肆地勾着唇,暖昧得离她只有零点零一毫米,“生日快乐,晚夏。”
身体被男人覆盖,所有的感官神经都被浓郁的男性气息淹没,苏晚夏紧张得心脏如小鹿般扑通扑通乱跳,“昕……昕岸,我们要不要……先吃晚餐?”
薄昕岸的唇角撩起笑意,但笑意却无法蔓延至眼底,大手已经在她的腰际肆意地游走,“先把我们两个煮成熟饭,再享用你的烛光晚餐。”
说着,他大手一用力,就要扯掉她的长裙,那模样,再也无往日的温和儒雅。
苏晚夏吓坏了,本能地摁住一瞬间绷开的肩带,紧张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绯色的双唇都止不住颤栗。
倘若不是与这个男人青梅竹马相扶相携了那么多年,她都要以为他变了。
冷静了三秒钟,她这样安慰自己,憋太久的男人都容易这样火急火燎。
她以为她的昕岸哥哥会理解她初经人事的窘迫和恐惧,但他却怒了,颇为讽刺甚至粗鲁地推开了她,站起身,眼神薄凉刺骨。
他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寒凉的羞辱性语气,“苏晚夏,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纯情处,女,睡过多少男人你自己不清楚?”
仿佛惊雷在晴空炸响,苏晚夏怔在床上。
她看着他,“昕岸,你……你说什么?”
她没想到,她怀着一颗纯白的少女心,等来的和她最心爱的男人结合的夜晚,竟在这样一句话里,被炸得支离破碎。
薄昕岸邪佞地挑起她肩膀上的吊带,“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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