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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夏怔了一秒,觉得分外好笑,于是她就真的笑了,“做给你看什么?”
她温温凉凉地掀起眼皮,看着俨然失控了的男人,“这就是我和阿三的生活日常啊,若是真想做给你看,我应该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再去撞你的车不是吗?”
浓烈的讽刺弥漫在餐桌上空,薄昕岸终是没有了发作的底气,他理亏,理亏得过分。
缓和了下情绪,他语气温和地开口,“让阿三回避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苏晚夏慢条斯理地一勺一勺喝着碗里的粥,语气凉薄而疏离,“不必,于我来说阿三不是外人,我的任何事他都可以旁听。”
薄昕岸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焚烧起来,眼神阴鸷得似泼了浓墨,“你们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待苏晚夏说什么,慕南宸嘲讽地勾唇,轻蔑地瞥向薄昕岸,“我亲过她,抱过她,还陪她在一张床上睡了,你说亲密不亲密?”
“!”
苏晚夏骤然转头,看着慕南宸云淡风轻又敛着几分凛冽和危险意味的俊颜,咬着牙低声质问,“你胡说什么?”
慕南宸墨眸轻转,好笑地睨着她,“你自己说,有哪一条没做过?”
苏晚夏无言以对,因为每一条都做过!
可是,他们明明很纯洁的好吗?怎么让他说得好像他们有女干情一样!
慕南宸根本不在意她焦急难堪的脸色,还颇为亲密地抽了一张餐巾纸替她擦掉了嘴角的粥渍,而后挑衅地看着几欲怒意勃发的薄昕岸。
薄昕岸紧紧地盯着苏晚夏,等着她辩解或否认,可是她在稍稍的惊讶过后,心虚地低下了头,这让他突然就腾起了波涛澎湃的怒意。
“苏晚夏,”
薄昕岸阴郁至极的样子,若不是极力克制,他有可能扭断她的脖子,“你跟他在一起了?”
苏晚夏一时无语,她真的不知如何解释她和慕南宸之间的事情,她想说他们之间很纯洁,但又突然意识到根本没必要和薄昕岸解释。
于是,她浅笑勾唇,“与你何干?反正在你眼里我早已是不干不净的女人,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你!”
薄昕岸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好,苏晚夏,你很好!”
他抬手狠狠地松解开领带,努力在被怒火激乱的思绪中,找回理智和思考力。
他想起了就在昨晚,苏晚夏还斩钉截铁地与单丹妮对质,表示自己可以去医院检查以证清白,他现在越来越对她上过无数导演和投资人的床这件事不自信了。
如果她是清白的,那么他为什么这么肮脏不堪了?
“晚夏,把阿三辞了,以后也不许再见面,收拾东西搬到我那里去住,挑个时间我们领证结婚。”
慕南宸冷笑了一下,薄凉的视线打过来,仿佛下了一场寒雨,“薄昕岸,你不觉得你像个卑鄙的小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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