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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见,单丹妮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尴尬的表情,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媚眼如丝地倚在不惑之年的王知焕的怀里,甚至一双玉手还把玩着他的衣领。
看到苏晚夏,她妩媚且嘲讽地挽起烈焰红唇,“晚夏,我们还真是有缘,以前都错爱了薄昕岸那个负心汉,现在又都侍候王导,其实我们可以做好姐妹。”
“哈哈哈……”
那些围着王知焕讨好谄媚的人,纷纷暧昧地笑了。
单丹妮被洛茜处处砸钱封杀,曾经不错的合作人纷纷与她断绝关系,本来谈好的戏约或通告纷纷换掉她,走投无路,最终搭上了王知焕这条线。
她恨,恨洛茜狠绝,恨薄昕岸薄情,但她更恨苏晚夏,因为她清楚,在薄昕岸心里,只有苏晚夏一个人的位置,她当初搭上薄昕岸就是为了报复苏晚夏,却最终毁了自己。
她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期望有一天站在高处,将洛茜和苏晚夏全部踩在脚底,她以为这是一条很长的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在这种场合再遇了苏晚夏,一股畅快的感觉倏尔划过心底,因为纯洁的苏晚夏马上就与她一样脏污了,她在她面前再也没有可骄傲的资本了。
在被薄昕岸金屋藏娇以前,单丹妮就与许多有妇之夫交往,名声臭了十几条街,她根本不在乎,但是苏晚夏受不了,虽然她今天下定了决心将自己卖给王知焕,但是在看到单丹妮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撕成一瓣一瓣。
苏晚夏僵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王导今晚好艳福,可以玩3P啊。”
听着周围人下作的调侃,苏晚夏更是觉得无地自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能地板立刻裂开一条缝逃走。
王知焕始终也没有放下单丹妮的意思,左手若有意若无意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右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铺满络腮胡的脸上堆满淫靡的笑意,“晚夏,坐我这里来。”
苏晚夏脚上像灌了铅,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外婆苍白的病容,与王知焕淫笑的脸,还有单丹妮嘲讽的笑颜,在她眼前不断的交替,让她感觉灵魂被魔鬼邪笑着撕成一片一片,再无情地踢下深渊,头痛欲裂。
空间变得诡异。
“哎,苏晚夏,想爬王导的床就别装,扭捏什么?”
“就是,又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
不堪入耳的谩骂和讽刺铺天盖地而来,苏晚夏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前进一步万劫不复,从此苏晚夏就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一辈子都要贴上烂女人的标签,退后一步重生,可是代价就是外婆的命。
王知焕脸色明显拉了下来,不过他还是给了苏晚夏时间,如果不是苏晚夏的美色别具一格,领略过百媚千红的他,才不会有这份耐心。
见气氛陡然转僵,丽姐推了苏晚夏一把,在她耳边轻声提醒,“晚夏,现在后悔可晚了,别忘了你今晚来干什么的。”
苏晚夏狠狠地咬了下唇瓣,是的,今晚就是上门来卖的,那还矫情什么呢,没什么大不了,眼睛一闭什么都能过去。
努力扯开僵硬的唇角,绽放一抹视死如归般的笑意,苏晚夏轻步走过去,坐在了王知焕的右手边,而王知焕也适时地扣住了她的腰。
此时,单丹妮还坐在他的腿上,衣裙薄而短,胸前柔软若隐若现,裙摆堪堪遮住臀部,她搂着王知焕的脖子扭来扭去,使尽浑身解数绽放妖娆,一副誓要与苏晚夏一较高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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