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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为什么?哥哥破不了结界吗?”
“哥哥被那个奇怪的人骗了,妹妹快躲起来,躲起来!”
躲起来?对了,哥哥怎么样了?我不能没有哥哥,不能!
酒魅慌了,拼命挣扎着,然后伴随着头疼听到了个少女的声音。
“师尊,她醒啦!”
酒魅呆呆的,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感应不到自己的哥哥。
心,仿佛是被挖空了一块般痛得不能呼吸。
酒魅的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滴落在地上,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被体热蒸发。
“我哥哥呢?”
酒魅问。
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孩子,我等赶到安平镇时,就剩你一人还有气息了。”
“我哥哥呢?”
酒魅依然问。
“安平镇除你外,无一活口。
你口中的哥哥也已故去,我们把死去的人都好好安葬了,丫头,你能给爷爷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吗?”
酒魅摸摸索索的下了床:“我要去找哥哥,哥哥去了打猎,我要去。
。
。”
眼珠一番,又晕了过去。
“师尊,这臭丫头真古怪。
问她话又不答,一个劲要去找他哥哥”
少女皱了皱鼻子,向坐榻上的老人埋怨:“还不是我照顾他,好不容易醒了,好吧,又晕了过去……”
“南珠,这丫头可不丑”
老人笑了,慈祥的看着酒魅,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南珠果然瞪大了眼睛,说道:“师尊,她瞎你也瞎啊!”
老人拿着拂尘打向南珠,笑骂道:“什么话,没大没小。
这丫头现在那么丑是有一些原因,她可比你漂亮。”
“诶!
这丑丫头还比我这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的脸还要漂亮!”
南珠惊叫了起来,冲到老人面前一把抓起那又白又多的大胡子:“师尊莫开玩笑,不然我剪了你的胡子!”
老人“哎!”
了一声,闪到少女的几米远的位子,不知从哪变出了个小梳子,细细整理着他的宝贝胡子,满眼心疼到:“南珠,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冲!
老头我话没说完你就扯我的胡子,走开走开,不告诉你了。
老头我要医治这丫头了,你出去!”
挥手间,一条藤木从地上生长出来直接卷着南珠往外扔,缩回来时,还很乖的帮老人关上了门。
啪嗒,锁上。
“花飞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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