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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腹中一阵饥饿,便又煮了一锅粥吃下,这一次他发现他的饭量增加了一些。
看了眼自己手机钱包里那可怜的四位数,他决定还是把行医的招牌挂出去。
当他用毛笔写了一个纸糊的牌子挂在药材铺门口时,邻居王大妈看到后顿时笑了。
“小许啊,你这上面写着脉诊是什么意思?”
“就是看病啊!”
许临安随口说道。
但他顿时一愣,他的服务对象是这些大妈大爷们,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多谢王姨。”
于是重新写了一个牌子,放在了门口。
牌子上两行字“专治内科,疑难杂症”
!
如此一来,简单易懂,谁都能看得明白。
王大妈又从家里走出来,看到新的牌子后,顿时来了兴致,便走进了药材铺,问:“小许,你真能看病?”
“那还有假?你看看墙上挂的可是我的行医资格证,还有我的中医临床学士学位。”
王大妈一摆手,道:“俺大字不识几个,那些也看不太懂,你看病贵不贵?要是贵的话,我去医院了。”
许临安正要说个数,但随即一想,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病人,万一说的太贵不看了怎么办,可要是要得太少,反而让人觉得他医术不行,不自信。
“王大妈,我爷爷在的时候,多亏了邻里照顾,您看着给就行,说吧,哪儿不舒服?”
“我腰疼,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王大妈说着话,便坐了下来。
许临安让王大妈伸出手臂,给她进行了脉诊,片刻后,他取出了一个布包,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针,这是许家祖传的一套银针。
当年他考入京华大学中医学院爷爷就把这套珍藏了近百年的针送给了他,算是承认了他有资格使用这针。
“你会针灸啊?”
王大妈看到针顿时惊讶起来。
毕竟如今这个中医式微的时代,会针灸的医生可真不多见了。
“会一点,王大妈您放心吧,你看那边,那是我的证书!”
许临安无奈。
“嘿,小许啊,我只是说说而已,没别的意思!”
“那就施针了!”
许临安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随即在酒精灯上烧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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