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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若掌心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
看着她的自愈力,临渊目光愈发深沉。
君卿若面无表情地抽回手,径自走向门口,不打算再继续和他周旋。
临渊凝着一双幽黑的眼,看着门口她逆光里纤柔的背影。
她的声音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淡,“国师贵人事多,又何必与我一个异国女子周旋?好走不送。”
这倒是有些新鲜,敢赶他走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他唇角一勾,走上来,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君卿若没料到他在身后,一转身就被这近距离给弄得晃神,往后退一步,脚跟磕在门槛,就一个踉跄,仰倒下去。
临渊倾身,修长紧实的手臂,一把就捞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
脑中倏然就闪过了数年前的画面,犹记得那个用玉牌当成嫖资打了他脸的该死女人,也是有着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纤柔身段。
再想到昨晚,她脖颈皮肤那让人心猿意马的柔嫩触感……
君卿若早不是什么春心萌动的少女,她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眼下居然还真实体验了一把,这电视里才有的双人舞似的姿势。
第一反应当然是老脸一红。
赶紧站直了身子,谨慎后退,和他保持相安无事的距离。
正眼看着这男人妖孽般的俊美面容上,那双夜空般深邃的眼眸里,仿若燃了一把火似的闪烁着。
目光就落在她脸上,而且他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邪魅。
君卿若平静了一下情绪,稳住声音,“你效忠皇帝,而我受聘于摄政王府,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反正我完成任务之后就会离开。”
她现在甚至觉得,连夜带着父亲和儿子卷铺盖跑路都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没办法,面对聂惊河和齐落雁,她有十二万分的底气,但面对临渊……她心里是真没底。
不仅仅只是实力上的没底。
而是……毕竟理亏啊。
当初她占了他大便宜,误闯他的领域把他给采阳补阴了,说难听点,那就是白嫖了他啊!
而且,她鸟悄的跑了之后还偷偷生了他的儿子。
的确是不占理儿……
临渊听了她这话,唇角那浅浅的弧度顿时落下,眼神犹如愠怒的兽。
“我从未效忠任何人,做事全凭心情。
所以你若是敢跑,我就先宰了君青阳,再宰了鬼医。”
临渊把她的弱点一一架在话锋上,但却独独没提她最大的弱点,儿子。
要说他没看出什么来,君卿若是死都不信的。
她咬着牙关,“无耻!”
临渊听了这话,笑了,笑容在这妖孽的面容上缓缓盛开,惊艳得如同一夜花开。
“无耻?我吗?比起六年前那个闯入我的结界,侵犯了我,还睡完就跑的女人而言,我已经是相当正直了。”
听了他这话,君卿若这个心跳啊!
她索性不接话了,眼下说什么感觉都是越描越黑。
君卿若瞟了他一眼,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好,走,不,送!”
听着像是恨不得每个字都当成他的骨头拆开了嚼碎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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