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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面对格蕾丝的请求,我更是生出加倍的心急如焚——迫切地想替她解忧。
”
格蕾丝咱这样好了,屋子后边放的那些柴火,我们给它搭一个小屋住着,然后每天再给它找些好吃的。”
少女不断叹气摇头,嘴里依旧在求我。
“那样对它的身体也有好处,慢慢地养好了也说不定呢。
“
少女眼里有光,但我觉得那是因为泪水的反射,因为她还没停下自己身体上的动作。
“不管它能坚持多么长时间,只要我们在它走之前给它最好的,让它没有痛苦的走就行了。”
我看不出她是失落还是恍惚了,反正她的眼神呆滞良久,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觉得可以么?”
尽管我也自己也不知在纠结什么,但我还是下定决心问她这个。
“没有别的办法了嘛约翰?我们不能去找医生给它看病吗?”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下我也终于明白自己在纠结啥了。
因为我早就认定给老马治病没有一点必要,所以刻意地排除这个根本的一股脑往偏门上下功夫。
也因此任由格蕾丝这般说,但我还是不愿放弃坚持自我:“没用了,也真的没必要了,就算救好又能怎么着呢。
我……唉,格蕾丝,你还听我的吗?”
少女沉重地点了点头,顺势把脑袋低下,再不看我。
对此我不作过多纠缠,生怕她反悔似的:”
那就听我的了。
“
我这可怜地姑娘,眼看着我行动起来。
自己先是没有了哭和闹,没等多久竟又主动帮起我。
老马随着我们颤颤巍巍挪到后院,虚弱地等到临近晚上我们搭好了窝。
至于最后呢,就是格蕾丝支开我,说她自己要在那儿陪着。
我知道,是她觉得我累了也饿了,想要独自揽下剩下的收尾工作。
不过我也确实是累了也饿了,所以听了她的话黯然离开那儿。
晚饭过程中,我瞥见过凯伦躲在餐桌的角落,直到她早早吃饭回房间也一句话没说。
行吧,她不说也不做什么,很有可能是回来时我的话太过火。
但就这样吧,我也懒得再管这么多。
可以说在这件事上,我俩身上多少都沾点过错,所以就算再难受又有谁能逃得脱?
况且她是难受,还是在庆幸着没找她事儿,都还说不准呢?反正我看得出她没有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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