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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时,一个月之前,哪怕是程恪正在想入非非,江予夺的这个动作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顶多是心潮澎湃过后有点儿燥。
但现在,他已经挺长时间没见过江予夺,猛地看到时都有些恍惚了,再突然来这么一下,程恪直接就一脚不知道踢到哪儿踉跄了一下。
江予夺倒是没什么感觉,看上去心情挺不错,要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会儿看他踉跄一下,还乐出声了:“我内力很强啊,可能已经练成一指禅了。”
“闭嘴走你的路。”
程恪说。
江予夺又笑了一会儿才收了:“你过年也一个人吗?”
“嗯,”
程恪点点头,“不然呢,我回家吗,程怿也不让我回啊。”
“他说了不让你回吗?”
江予夺看了他一眼。
“没,他说让我回呢。”
程恪皱了皱眉。
江予夺没说话。
程恪想到这些事儿又有点儿烦,于是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进我屋了?”
“……啊,”
江予夺揉了揉鼻子,“我出门之前去检查了一下,你不是不住那儿了么,我怕你什么也不懂,弄个火灾啊燃气泄露什么的。”
“我不至于那么废物吧。”
程恪说。
“插头都没拔啊,全插着呢,”
江予夺说,“阳台窗户还开着半扇呢,我要没去一趟,那屋现在就全是灰。”
“我没关窗吗?”
程恪愣了。
“没关。”
江予夺说。
“我大概……”
程恪叹了口气,走的时候那种情绪,别说窗户了,门没关都有可能,“没注意。”
过年期间所有的饭店,特别是这个地段平时生意就好的饭店,基本连中餐都得排号,这会又正好是用餐高峰,程恪一看饭店门口休息室里等号的人,瞬间就没有食欲了。
“不吃了。”
他说,“我实在是不想等,太烦了。”
“我请客。”
江予夺说。
“嗯?”
程恪看着他。
“让你请客你就不吃了,那还是我请吧。”
江予夺说。
“滚!”
程恪指了指店里的人,“就这阵式,谁请我也不吃。”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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