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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感觉眼下的状态让他在打架和接吻中间选一个,他可能会觉得打架更为贴切。
江予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不好意思而变得格外凶残,这个“吻”
基本上是把他抡墙上之后掐着脖子吻的。
这就是打架,而且出其不意胜之不武。
还得加上一条兵贵神速。
在程恪被掐得呼吸不畅之前,江予夺已经松手离开了。
程恪靠在墙边,捧着胳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愣神的时间感觉都比这个吻的时间要长。
“走吧。”
江予夺闷着声音说。
“……你干嘛呢?”
程恪看着他,走进了卧室里,“蘸料碟儿呢?”
江予夺没说话,走到卧室门口靠着门框,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你嘴真他妈欠。”
“你尝出来的吗?”
程恪扯出了一件羊毛衫,看了一眼袖子又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件衬衣出来。
“你穿衬衣啊,你不怕冷了?”
江予夺边乐边问。
“衬衣袖子宽一点儿,”
程恪说,“不是在屋里就是在车上,也冷不到哪儿去吧。”
“嗯。”
江予夺走过来,拿过衬衣抖了抖,“你这衬衣是不是一直就没解过扣子,套头穿的?”
“不然呢。”
程恪说。
“真够懒的。”
江予夺把衬衣套到他脑袋上再把他胳膊给拽了出来。
“你穿衬衣是不是要扣扣子?”
程恪问,“反正都要扣上的,还解开干嘛呢。”
“……我没穿过衬衣。”
江予夺说。
程恪看了他一眼:“就那种最土的格子衬衣也没穿过吗?”
“你都说最土的了,我为什么要穿过,”
江予夺皱皱眉,“我很土吗?陈庆才土吧?”
“别瞎说,”
程恪乐了,“陈庆不土,还行。”
“那就是我土?”
江予夺瞪着他。
“我哪句话说你土了啊!”
程恪说,“我就问你穿过没!”
“没。”
江予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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