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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却毫不退缩,虽然蹙着眉,却舌尖微微使力,抵着饱满的前端,含至根部,慢慢的轻砸缓缓,百般的奉迎讨好。
“绝,你快松开,不要,好脏的,我几天没有洗澡了。”
果然七绝的眉头蹙的更紧,但他还是没有松开,反而舌尖邪恶的顶开那敏感的裂缝,来回滑动顶弄。
雁潮只觉得这一刻刺激的连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他禁不住一手抓着七绝的头发,也不知是要把他弄开还是要把他按的更紧。
太大的刺激几乎让雁潮顶受不住,在一片温软火热的逍魂柔腻中,他低吼着将自己火热喷洒在七绝的口腔中。
在粉碎灵魂的绝顶愉悦过去后,,雁潮慌了神,他掰开七绝的嘴,粗声道:“吐,快吐出来。”
七绝抬起头来,眼眸朦胧着水色,唇瓣带血红肿,却不说话勾着雁潮的脖子吻上去,雁潮启口迎接,那腥滑黏腻的液体就流进了自己口中,七绝这才离开,抵着他额头道:“现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把别人的味儿都盖住了,以后也不准再提。”
“你的还没有给我,媳妇,过来,我也要尝尝你的。”
岩洞的水滴如大漠客栈中的风铃,清脆的一滴滴落在两人心上,火热教缠的身子又是血又是汗,不是不疼,只是这样的疼不足取代彼此的渴望。
一个痉挛般咬的死紧,一个凶狠的重重顶进,贴近的再也没有缝隙时二人齐声喟叹:幸亏你信我,幸亏你爱我,幸亏我们都不曾错过。
激情过后,七绝的身子楔子般嵌在雁潮怀里,而雁潮软下来的分身已然停留在他身体里,两个人衣衫凌乱,满身血污,看着彼此清亮瞳孔里的自己,均大笑出声。
忽然他们听到洞外面似有风声穿过,接着就有低低的私语声,两个人神色一禀,雁潮忙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仔细给七绝掩好衣袍,就扶他站起来。
七绝腿脚发软,好容易站起来一道白浊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淌下来,看着雁潮傻傻的盯着那红白之物,他捻了他手一下:“看什么呢?”
“那个,好像流血了,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事,不怎么疼,快躲起来。”
两个人刚在石头后面藏好,就走人走进洞里来。
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一身烟紫华裳,银色面具覆于半面之上,正是老淫贼花一宵。
他身后的人,白衣长袍,面如冠玉,不笑的时候也似带着笑意三分,正是老狐狸冷画桥。
只听小桥说道:“花一宵,你说他们一定在这里,可是人呢?”
“小桥,不敢不敢赌,花爷我就赌他们在这里,你输了一个月都不准上兰舟的床,敢不敢赌?”
“无聊,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他们都没有干正经的,你没闻到那股子味儿吗,柒哥这是领头儿白日宣淫呀。”
老花说完目光停留到一块光滑的石头上,那里出了有血迹,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老花笑的见牙不见眼,他扬声道:“柒哥,雁潮,你们快出来吧,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你们不会没有穿裤子吧?”
“操,老花,你才没有穿裤子。”
雁潮从石头后出来,冲着老花张开热情的怀抱。
“滚,小混蛋,不要来占老子的便宜,你,你他娘的怎么浑身是血,柒哥呢,柒哥不会给你做死了吧?”
“花一宵。”
七绝淡淡叫了一声,老花立时像霜打了的茄子,收敛起嬉笑,低头恭敬的叫柒哥。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让雁潮给我送过来。”
“是。”
老花脱下他华丽的外袍递给雁潮,低声道:“你不会把他衣服给撕了吧,小崽子,还真饥渴呀。”
雁潮做了一个要抽他的姿势:“好胡说,小心他整你。”
雁潮自己的那件外袍已经弄脏了,他拿了花一宵的走到石头后面,七绝嫌弃的看了一眼,披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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