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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凡听丁保国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潜意识里他也不想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现在的老百姓仇官心理都很重,一听说政府官员在办公室里死亡,肯定就马上联想到贪腐畏罪自杀等等各种阴暗猜想。
所以张可凡自然希望事情能影响越小越好。
丁保国见张可凡没有死揪着不放,心里就一喜,脸上就装作悲痛道:“爱民同志如果知道张县长您能亲自出席他的追悼会,他也能含笑九泉了,张县长,您看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开追悼会,开完追悼会就可以火化了,入土为安嘛……”
。
张可凡皱了皱眉头,不过也没有表示反对,他参加完追悼会还要赶回县里,早点完事也好,他突然有些内急,就挥挥手道:“等我先上个卫生间再说吧……”
。
段昱见张可凡终于起身了,赶紧悄悄地起身跟了上去,等张可凡从卫生间出来,段昱就在门口等着他了,张可凡抬头看见段昱,就故意板着脸,用手指点了点他道:“好你个段昱,堵我还堵到卫生间来了啊!
说吧,你有什么要向我汇报的……”
。
段昱面色凝重地道:“张县长,请您原谅我用这样的方式向您汇报,我觉得刘乡长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因为他根本没有自杀的动机!
……”
。
张可凡皱了皱眉头,满脸严肃道:“段昱,你说爱民同志是死于他杀,那么凶手是谁?你是只是推测,还是有确实的证据?!
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
……”
。
段昱沉声道:“我现在虽然还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但如果张县长您能支持我,我有信心能找到确实证据,至于凶手是谁?我觉得这应该不难找到,谁最能从这件事中获利,谁的嫌疑就最大!
……”
。
“你是说丁保国?”
张可凡眉头皱得更紧了,用力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再怎么说丁保国也是党多年培养的干部,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泯灭人性、罪大恶极的事情呢?!
我不相信他会干这种事!
这太不合乎逻辑了,他有什么必要铤而走险呢?!
……”
。
段昱知道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要让张可凡相信自己的推测很难,就诚恳道:“人性太复杂了,如果事事以常理推断,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凶杀案了,张县长,我相信您肯定也感觉到了刘乡长的死亡有些反常,我们不能让刘乡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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