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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婆子,方才话里有话地嘲讽她一番就罢了,如今直接用那种满是讥讽意味的眼神望着她,还说到时候请宋锦按时来观礼,难不成这个婆子不知道三个月前,小白菜宋锦被纨绔子弟连墨带着私奔的事吗?
如今让她去观礼,到时候不是去惹人非议吗?
她不想去,也没有那个脸去。
若是换了原主,那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白菜,被这婆子三言两语撺掇几句,到时候可能会去观礼。
可是她如今不是原主那样小白菜的人,活了二十几年的人,难不成连这点人情世故都看不出来吗?
宋锦下了决心,决定整整自己面前这个婆子。
“妈妈,方才你说你手中有连家的请帖,那么请你拿出来,给我瞧瞧!”
“若是你手中没有连家的请帖,那么只能说,你不是连家的仆妇,到时候我可是要喊了家丁了,把你打出去的。”
婆子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僵持在原地半晌,她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位自生下来就呆在一股子异味的宋家二姑娘,她可是连家大夫人秦氏身边最得势的几个婆子,是踩着连家大夫人秦氏身边多少个仆妇才上的位。
在世家大族的后宅行走了这几十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像宋家二姑娘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莫不是眼前这位宋家二姑娘有意和自己开开玩笑?
可是她已经拿走了请帖,如今她又叫自己证明自己是连家过来的仆妇,这不是有意刁难自己,还是什么?
且她三个月前,她该是见过自己才对!
如今又推说不曾见过自己,不是有意整自己,还能是什么?
婆子心里想了半天,还是想着先问问清楚再说。
来之前,她可是已经托人打听清楚了,这城南宋家的二姑娘,不但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里分得清楚好人坏人。
正是踩准了这一点,她才主动在夫人面前请了主意,特地过来一遭,来应对宋锦的。
“宋家二姑娘,您莫要与老奴开玩笑了,方才那封请帖,老奴不是亲自递到二姑娘的手上了吗?”
“方才您又塞给了您身后的丫鬟,如今您又推说没见过什么请帖,这不是为难老奴,还能是什么吗?”
听着那婆子把话说完,宋锦在心里头暗暗道,她就是要为难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为难你就为难你,难不成还要挑时间?
这是在她的地盘,她想要为难谁就为难谁?
宋锦望着面前的婆子,发出了几声天然无公害的笑声,随后朝着身后的白荷交换了一个眼色。
“来人啊!
把屋里这胡言乱语的婆子给我拖出去,口口声声坚称自己是连家过来送请帖的,可我连个请帖的影子都没瞧见过。”
“如今京师涌进了那么多黄河两岸进京行乞之人,谁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连家过来的仆妇,还是冒用了连家仆妇的名头,进府来行诈骗之事的。”
宋锦话罢,屋里伺候的白荷懂了自家姑娘的意思,立即就招呼了几个家丁进来,把那个婆子架了起来,准备丢出府去。
还没等那个婆子喊出声来,就被那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给架了起来,一左一右两个人架着她,准备把她丢出门外。
“宋二姑娘!
宋二姑娘,我真的是连家过来的仆妇呀,是连大夫人身边伺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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