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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快……快报警,让这个贱人坐牢。”
沈听疼的死死捂着脸,血迹从他手指缝里淌下来,他声音哽咽,靠在墙边蜷缩着,看起来颇为骇人。
“孽女!
孽女!
夜家家门不幸啊,你就是个灾星,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刚生下来我该掐死你!”
夜庭宇震怒,嘶吼着说道。
夜庭宇催促着已经惊呆的保姆报警,整个夜家乱成一团,沈听与夜晓这对难夫难?妻全都瘫倒在地,冷汗零零。
一个是没有力气动,一个是吓的不敢动。
痛呼声夹杂着怒吼,喧闹的令人头疼。
夜笙箫稳稳的站着,淡漠的扫视眼前的几人,没有一分一豪的动容,心里反而出奇的平静。
早在来之前,她便预料到了这些人的嘴脸,要是怕了,她也不会来。
夜庭宇被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刺痛了,心里恨的喘不上气,正要吩咐人把夜笙箫抓起来,忽然发现有人出现在大厅里。
“太太,您和家人见好面了吗,萧总刚刚传达了消息,让您带上户口本,他已经在民政局等着您了。”
大厅里忽的一静,连夜笙箫也有些发愣,“……去民政局做什么?”
“萧总让我转告您——登记结婚,给小少爷上户口,只等您十五分钟。”
是萧厉的司机。
夜庭宇瞳孔一缩,瞬间就认出了他,巨大的荒唐感席卷了全身。
夜笙箫什么时候和那个萧厉有关系了?还、还要结婚了?
他出了一后背的冷汗,转头看向沈听,却发现沈听面色惨败,一声不吭,夜庭宇后知后觉的发现,只从那人进来后,沈听就连哼唧也不了,更不要提什么反驳!
这个畜生!
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夜庭宇猛变了脸色,眼前一阵发黑,肺里更是烧的火辣辣的疼。
和权势滔天的萧家相比,夜家算的了什么。
就是夜笙箫的外公,百年世家,洛城的首富,和萧家的底蕴相比,也不过只是一个富商罢了。
先不管夜笙箫是如何和萧厉搭上关系的,当务之急是,若是这个孽女吹了什么耳边风,怂恿着萧厉着手对付夜家,那他们岂不是极为艰难!
这样想着,夜庭宇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放柔了语气,决口不再提斥责的话,对夜笙箫说道:“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你告诉家里,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夜笙箫早就对他不抱希望,但还是被恶心到了,忍不住眯起眼睛,“您刚才不是还说,没有我这个女儿吗?难道我结婚,还要告诉一个陌生人吗?”
“胡说,血脉之亲不可断。”
夜庭宇僵着脸说道,对这个孽女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不想再看她,便又朝司机笑着说道,“一家人小大小闹罢了,常有的事,就别惊动萧总了。”
谁家小打小闹能到落到这个地步?夜笙箫冷笑,不过,父亲要是觉得,夜晓险些流产,沈听貌似‘奄奄一息’也是小打小闹的话,她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在夜庭宇的暗示下,司机只是道:“收萧总的吩咐,太太身边的任何事,都会传达给萧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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