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之后,便坐在了鲁工匠的庭院之中。
“这个是……”
鲁工匠端详了一下张彦瑾递过去的图纸,有些疑惑。
张彦瑾便解释道:“鲁师傅,实不相瞒,这是我新设计出来的马蹬和马鞍,这是马鞍,放在马脊背上,中间是木板,外层包裹一层绒布,最外层是皮革,可供人坐在马身上,这马蹬则是悬挂在马鞍上,固定在马身上,在人骑马的时候两脚可以踩踏的地方,这样一来,人骑在马上的时候就会十分稳固,不至于不慎跌落下马。”
鲁工匠端详着张彦瑾画得马蹬的大图道:“这样一说,这马蹬和马鞍像还真是能帮人稳坐在马上啊。”
“鲁工,我今日请我三弟带我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请你帮我制作这马蹬和马鞍,由于我不知道马蹬和马鞍的明确尺寸,只能告诉你一个大概数字,所以还要请你费心帮忙测量制作。”
张彦瑾站起身,十分郑重地看着鲁工匠。
鲁工匠平日里便是和铁器打交道,张彦瑾今日带来的图纸上画的马鞍和马蹬他还是平生第一次见,他站起来道:“二公子不用客气,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既然二公子相信我,那我愿意帮二公子制作。”
时间紧急,张彦瑾和张修武便拉来庭院之中的马匹,一起帮鲁工匠测量。
三人商讨了一个时辰有余,鲁工匠便把详细的数据确定了下来。
“二公子,老奴今夜便将马登和马鞍制作出一副出来,你们明日过来试马即可,若是明日没有问题,按照这个尺寸,铁匠铺一天便可制作出十副出来。”
鲁工匠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马蹬和马鞍这种东西,可是经过张彦瑾的解释和说明,他作为工匠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若是制作出定然大有用处!
第二天一早,张彦瑾安排身边伺候的瑞福给陈溯捎话,让他们先训练,等到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过去,他和张修武用完早膳之后,便匆匆来到了鲁工匠的打铁铺中。
在看到熟悉的马蹬和马鞍,张彦瑾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他拿起马蹬和马鞍道:“对,就是这样,鲁工你实在是工匠之中的好手啊!”
鲁公捋着花白的胡子,乐呵呵道:“二郎,你快上马试试吧!
是否达到了二郎你的要求!”
张修武从庭院之中拉过马,张彦瑾则用缰绳将马鞍和马蹬固定在马匹身上,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便疾驰了出去。
张修武见状,眼睛一亮,便拉着鲁工跑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张彦瑾拉着缰绳,稳稳地坐在马匹上,如同坐在板凳上一般。
他双腿一夹,身下的马跑得更快了,可是他却不见有丝毫要被摔下去的迹象。
“二哥,你这跑得比我见过的最快的骑手还要快啊!”
张修武见张彦瑾跑回来了,连忙冲过去,又是新奇又是羡慕道:“二哥,你下来,让我也试试呗。”
张彦瑾哈哈一笑,便踩着马蹬,翻身下马。
张修武学着张彦瑾的样子快速上马,几鞭子摔在马身上,马跑得比刚刚还要快,可张修武却始终牢牢地坐在马背上。
“二公子,这马蹬和马鞍是你想出来的吗?”
鲁工欣赏地看张彦瑾道:“二公子还真是聪慧过人啊!”
张彦瑾笑了笑,倒是十分谦虚道:“说来惭愧,其实我只是想要更加方便打马球而已,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
两人说话之间,张修武已经跑了一圈回来了,他兴奋得满脸通红:“有这两样宝贝,二哥,这一次你稳赢了!”
张彦瑾给张修武做了一个噤声的眼神,张修武这才遏制住了自己的兴奋。
两人请鲁工匠带着人过张府秘密打造十副马鞍和马蹬之后,这才拿着最先制作出来的马蹬和马鞍先去宁国公府后面的马肆。
宁国府马肆之中已经多了十匹上好的宝马来。
她替皇上挨了刀子,等苏醒过来,却发现一切都变了。失忆的她醒后倍受恩宠。启禀皇上,娘娘她说娘娘她公然调戏宫里小宫女。朕知道了,爱卿先退下吧!言言,你要是再这样朕就臣妾知道皇上没有时间陪我,所以臣妾只好自寻乐趣咯但是也不能让大臣们看见啊!他丫的,谁告的状?...
一代医毒神偷,穿越成花痴丑陋的王府养女,寒池边上一不小心砸了病弱美人,搞得人家直接吐血三升,昏迷不醒,眼看就要驾鹤归西来一套人工呼吸,外加银针三千,还有免费赠送的第二春发育,贫胸大变化,美人儿,醒来后别太激动,求着我以身相许啊!直至半夜美人儿找上门来,邪魅一笑记得,是你扎本王的?准备好如何偿还的方式了?夭寿啦,美人儿竟然是自己的皇叔?!...
总裁蜜蜜宠娇妻有点甜是云树精心创作的仙侠修真,长风文学网实时更新总裁蜜蜜宠娇妻有点甜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总裁蜜蜜宠娇妻有点甜评论,并不代表长风文学网赞同或者支持总裁蜜蜜宠娇妻有点甜读者的观点。...
全班穿成副本Boss后…...
误把霸道高冷总裁当鸭,睡完给钱开溜席慕寒震怒女人,你逃不掉的!四年后,林念儿携萌宝归来,霸总被几个娃整的云里雾里。他懵了女人,你这生的一个个的都是什么奇葩?林念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席总,自己什么基因,心里没点儿数?席慕寒狠狠掐着她的下巴,邪魅一笑是不是我的基因问题,要再生几个证明一下!滚!...
为了挽救家族危机,她被父亲逼着去爬那人的床,那个双腿瘫痪,喜好男风的晏家二少!从此,成为了他的玩物,他的工具!明知道他非良人,却暗生情愫。当她以为他们或许有情的时候,她被绑架,胎死腹中。半年后,男人压着她在床上施暴,亲手掐的她口不能言。昏沉之际,以她的血为他续命最终一场大火烧尽了她对他最后的旖念,烧死了母亲,而凶手居然是宴凌绝的母亲。爱与恨交织,迟早有一天她会将刀刃架在宴凌绝的脖子上。五年后,当真相一层层揭开的时候,丑恶和肮脏接踵而来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又一个的惊天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