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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长风松开了手,传语给我说:“他中毒了,我查不出来是什么毒。”
我在心中说:“那就先把毒聚起来,是放血还是截肢的,保住命就行啊。”
长风传语说:“我也这么想的,但是他那毒有些耽误,现在已经深入骨髓了,现配洗骨丹怕来不及,你扶住他,我把他所有的经脉封住再说。”
我忙用力把那个青年直立起来。
长风开始封经脉,然后我俩把他抬回到床上。
长风告诉来的人:“你们先别急,我们已经把他的病情控制住了,一旦药配好了,我们再治疗。”
说完,长风开了两个药方,让他们去抓来。
两个人赶紧去了药铺,然而左等右等也不回来。
艾沙自告奋勇去找他们,很快就听到他大声叫喊着不好了,长风赶紧冲出去,我随即跟了出去。
只见胡同口处那两个人倒在了地上。
长风一把把跑到前面的艾沙扯了回来。
让我把他和老爹带到他们的房间,不要来我们这个房间。
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按长风说的做,先把老爹和艾沙隔离起来。
待我回到长风那里,他已经把了脉,对我说:“是一样的毒,只是比他的轻多了,知道那年的SARS吗?这个毒比那个还要厉害许多,应该也是通过呼吸可以传播的,赶快把他们放一起。”
我俩一人一个,把那两个人背回到了房间,分别把他们的经脉暂时封住了。
长风自己去抓来了药,让我熬了药。
熬好之后先给那两个人喝下,再把经脉打开,让药力随着经脉渗入到体内。
长风趁着闲下来的功夫,找了一张大纸,写上:“医生出外诊,三日后回。”
贴到了大门外,然后把院门在外面锁上了。
过了半小时的时间,那两个人慢慢醒转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长风说了情况。
并问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他们说现在的感觉很不舒服,四肢无力,头疼,恶心。
隔了一会儿,长风再给他们把脉,对我说:“没有完全解毒,只是现在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咱们看看那个吧。”
我俩撬开青年的嘴把药灌进去,用手把药液推到胃里,再把他经脉打开,把他体内的毒用内力凝聚一起慢慢推出,很快他喷出几口黑血。
眼睛睁开了,但还是不能说话。
长风把另一包药泡在烧开的水中,用一只大盆盛了,除去他的衣服,把他浸泡在药水里。
这样过了半小时,我们再次用内力逼毒,又是几口黑血喷出。
那人终于开口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不说话了。
那两个人现在也无力地靠在那里,其中一个对青年说,他们也病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个青年大惊,无力地问长风:“他们怎么样,是和我一样的病吗?”
长风问他:“你说实话,你在回家之前接触到什么异常的事了吗?你现在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如果你隐瞒了,我不能有把握治疗,那样你就有性命之忧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昨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我收拾好了准备回来,去找我一个从小要好的朋友,问他有什么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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