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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午夜的十一点四十,也就是说,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是星期五的零点了。
自从尤金离开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而他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基本上安定了下来。
弗立维教授的心情一如往昔般的愉快,在耐心地倾听了尤金的担心之后,他安慰尤金斯内普教授是不会因此过度为难他的。
而尤金来找弗立维教授求助,为的当然不是永远躲避魔药课和斯内普教授——学校是不可能为任何学生开这种例外的,就算是纳威那样,在调制魔药上永远会制造事故的孩子也不可能不去上魔药课。
尤金为的是另一件事,另一件困扰了他许多年的问题。
听完了尤金颇为不好意思的讲述,弗立维教授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随后又倍感有趣地大笑出声。
“别担心,也不用忧虑,孩子——不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弗立维教授说着说着就笑出了眼泪,后来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走下座位断断续续地大笑,连连地拍着尤金的胳膊。
倍感无奈,尤金羞耻得脸上发烧,但是此时的他也只能耐心地等着弗立维教授笑完。
没错,尤金向弗立维教授坦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其实一直都患有严重的昆虫恐惧症。
不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了的昆虫,尤其是那些振翅的,长腿的,尤金看一眼就会浑身发毛,接近了就会大脑宕机——在家里的时候,一旦自己的屋里出现了虫子和蜘蛛,尤金就会毫不犹豫地立即呼唤自己的母亲。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尤金也是从不住校,或者参加任何类似童子军这类的活动,为的就是不在任何外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这个致命弱点。
为此,他的父亲戴克哈德先生没少嘲笑他,甚至还曾经故意从家里院子的树上抓了一只蝉,追着尤金满院子尖叫着乱跑。
而尤金之所以将它告诉了弗立维教授,一是因为弗立维教授是整个霍格沃茨城堡中尤金最信任,也是最亲近他的一位教授,二是眼下他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而弗立维教授很可能有办法帮助他。
事实上,尤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担心自己会在魔药课上会遇到不可避免的,使用昆虫以及昆虫的身体部件作为原料调制魔药的情况了。
原本的尤金怀有一种侥幸心态,他认为自己可以寻找某位可靠的同学——比如说赫敏,在魔药课上坐同桌。
但是很不幸的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再加上斯内普教授偶尔会调整学生们的分组,导致现在的尤金总是和纳威分到同一组。
而在魔药课上和纳威同组,就意味着尤金必须得依靠自己做完熬制药剂过程中几乎全部的重要工作,而不是能偶尔期待自己的同桌孤军奋战。
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危险的爆炸,坩埚渗漏,以及糟糕的意外绝对会层出不跌。
出了和马尔福之间这样的事,斯内普教授是绝对没有半点可能包庇原本就属于格兰芬多的尤金的——甚至不给他找事,故意刁难,无中生有地挑刺都是好的。
所以他必须让自己做到在魔药课上的表现无可挑剔,或者说是无懈可击。
“这个问题其实太简单了——我教你一个特别实用的小咒语,不过我也必须承认一点,那就是的确每年都会有新生遇到和你一样的问题,所以我也早就有所准备!”
好在弗立维教授在笑够了之后,擦着眼角渗出来的眼泪教给了尤金一个咒语,然后还耐心地给尤金写了半张羊皮纸的详细注意事项。
无比诚恳地对弗立维教授道谢之后,尤金拿着那张羊皮纸回到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却发现好多同学都热情地凑了上来,对他嘘寒问暖。
“干的漂亮,尤金!”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想这么干!”
“早就该给那些斯莱特林一些教训了,他们成天都是那副目中无人的德行!”
火炉前的圆桌周围,迪安,西莫和两个高年级的男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而这一次,就连路过的珀西和赫敏都没有责备尤金,而是颇为同情和赞赏地跟他聊了几句才离开。
尤金偶尔会礼貌地带着笑容回应路过的格兰芬多同学们几句,他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完全不介意这件小事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两页羊皮纸的检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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