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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咬上林逸衣的耳朵。
林逸衣立即缩了一下:“跟你说话呢咬什么咬,真想下去睡是不是,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懂,以你的身份能让你喝花酒的人少之又少,能让你碰女人的几乎没有,再让我知道你……”
夜衡政立即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你白天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林逸衣脸色一红:“不算……”
夜衡政立即瞪眼看着她:“那我可自己取了,不许喊后悔……”
一阵动荡过后,林逸衣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踹夜衡政:“不许有下次。”
夜衡征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绝对没有。”
林逸衣打个哈欠:“说的这么肯定就是没有诚意……”
“……”
过了一会,林逸衣朦朦胧胧的道:“我也懂你们那些应酬有时候逼不得已,但知道你去了还是心理不舒服,明知道你不会怎么样,还是不舒服,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好了……”
夜衡政抱住她困意消散了一半,温柔的在她耳边道:“我明白,换做是你我也会不高兴……”
林逸衣模模糊糊的笑了:“还会换位思考,我以为你们男人都是用拳头思考的……”
“不许说我娘气……”
林逸衣委婉一笑,往他怀里钻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夜衡政看着缩卷在怀里的人反而睡不着了,温柔的磨蹭着她的头发,心里平静的温暖,甚至觉得归兮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们都化成灰了,‘常来’两个字一样明耀圣国,这有什么不好。
……
翌日,马总管恭敬的上前一步,再次重申:“王爷,常来这么做,势必以后分了奴才等在圣都的利益,奴才不动手吗?”
元谨恂示意更衣的方艺下去:“技不如人,就想用强权了?”
马总管顿时闭嘴:“奴才该死。”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你操心的事少想,如果学了都做不过常来,只能说你们本身技不如人!”
马总管不敢再开口:“奴才谨遵王爷教诲。”
元谨恂恩了一声,却也惊叹林娇在这件事上的果决,依施恩的方式谋求更大的利益,想必常来的百味阁收益不俗,想到逸衣也参与其中,不禁摇头失笑,既然她喜欢想玩便玩吧。
纪道进来道:“王爷,马车准备好了。”
元谨恂疑惑:“本王今天有安排?”
纪道傻眼:“回……回王爷,王侧妃今天回门……”
“本王有事就不去了,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礼节性的东西不缺就行了。”
纪道应下不敢有任何反驳,王爷不出席侧妃娘娘回门也无可厚非,只是谁会料到这样好的机会王爷真会放弃,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奴才这就去回话。”
王云雪坐在马车里,表情已经沉静:“奶娘哭什么,他不去正好,让我爹娘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他。”
王云雪攥着手里的丝帕,心里满是倔强。
奶娘急忙擦擦眼泪不忍让小姐再见。
王家的阁老亲自休沐在家坐镇迎接永平王,听闻永平王没来时,王阁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他,唯恐伺候的太过王爷不满意,又怕伺候的不好,王爷觉得怠慢。
不来也好,只有云雪自己,都是一家人怎也不为过,但王阁老还是派了自己的大总管去接待纪道,这样的规格既不出挑也不失礼。
让摸不透王爷意思的王家人采用的最保险方式。
王云雪见到母亲,便挥退所有下人,扑入母亲怀里。
王夫人公正严禁的贵妇脸上,露出一丝怜惜:“我知道了,但这事恐怕王家也不能给你做主……”
王云雪擦擦眼泪无助的看着母亲:“娘……”
王夫人不禁有些愧疚:“我把你的来信给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什么都没说,反而让我劝你老实点,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把家里的性子带去王府,若是王爷不待见你,就让你老实待着……”
王云雪无法置信的望着母亲,甚至都忘了哭,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出嫁时,家里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时候爷爷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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