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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清早去药事房拿来这些东西,就是单纯的想为你调理一番而已。
如果有所见效,自然是好,如果没有什么效果,你也不会损失什么……既然你不相信,试也不想试,那就算了,纯当我自作多情。”
萧澈的话让夏倾月一怔,随之心中生出一抹歉疚……的确,他之前说的,和即将做的,都是为了给她调理,而又不是向她索取什么或提出什么要求,他也如他自己所说,根本没有理由和能力害她……且不说结果会怎样,自己直接回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夏倾月心中幽然一叹,在萧澈身边坐了下来:“你要怎么调理?”
“……你愿意调理了?”
萧澈看她一眼,又轻哼一声把脸别过去。
他这小孩子赌气般的姿态让夏倾月一时哭笑不得,声音也缓了下来:“我想看看,你会怎样调理。”
“嗯,这才乖嘛。”
萧澈再转过脸时,已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让夏倾月看的微微一愣……这家伙,变脸的速度也实在太快了些!
“把手伸出来。”
萧澈坐在了夏倾月身前,夏倾月也依言伸出双臂,横摊在桌子上,宽松的红袖一直拉到手肘部位,露出两截赛雪欺霜的玉臂。
萧澈把那个银色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几十根细长如丝的银针。
“银针……难道你要用针灸?”
夏倾月月眉微挑。
“嗯?你居然知道针灸?”
萧澈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
当初在沧云大陆,整个大陆会玩针灸的,加起来也不到十个人,其中包括他和他的师傅医圣。
不过在天玄大陆,这似乎是一种已经相当程度普及的医术,在萧门的药事房,都能找到一套针灸器具。
“当然知道。
我还知道,针灸之术,对熟练度要求极高,要十几年方有小成,几十年才有可能大成。
我可从来没听说你学过医术,更不要说针术。
而且,你的房间里,也根本没有岐黄的味道和痕迹。
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倾月的眼神里一直透着疑惑和戒备。
萧澈取出一根银针,双指轻捻在了银针的底部……而在萧澈把银针拿起时,夏倾月的眼神略微恍惚了一下,因为那银针在萧澈的手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感,仿佛这枚银针天生就是长在萧澈手上一般。
这种感觉很是微妙,无法言喻,却又真实清晰的存在着。
萧澈将一个小瓶子打开,以银针浅浅一蘸,口中说道:“我会不会玩针灸,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当然,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适,或是感觉我在拿你开玩笑,你可以随时将我中止。”
“那个瓶子里是什么?”
夏倾月目光转向了那个小药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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