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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点点头,“在现任总统斯诺的统治下,至少每年死去的二十三个贡品就有他的功劳。
死去贡品的家人没有任何抚恤,但是胜利者就会沦为总统的……工具,为他娱乐大众,赚钱什么的……总之很病态。”
不知道乔治听懂这些没有,他从出口跳了出去,转身伸手去抱阿尔:“但是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呃。”
阿尔一卡壳,乖乖让乔治把自己抱下来——他基本已经习惯了——“你就当我是先知好了。”
“先知?”
乔治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能遇见未来吗?”
“不是。”
阿尔开始胡扯,“就像是梦境,我总是会做各种各样的梦,梦里就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世界,我以前只是以为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但是上次我们进入那个世界之后,我才发现好像不只是我想象力丰富,这些世界似乎是真实存在的。”
这番话把乔治听的一愣一愣:“这些你都告诉过谁?”
“只有你。”
阿尔竖起右手食指按在嘴唇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的。”
“为什么?”
乔治注视着他。
阿尔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高大的乔木,而他们竟然是从一个树洞里钻出来的;距这棵树几步之遥还有一汪清澈的湖水,阿尔便对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了底。
应该不是竞技场。
“因为我们能来到这些世界,这些世界的人也许也能去霍格沃茨,如果他们发现我一个巫师却对他们的世界非常了解,说不定我会被他们抓去严刑拷打,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吐出来。”
阿尔一边四处走走观察地形,一边给乔治解释。
阿尔确实对饥饿游戏世界的走向一清二楚,但是即使斯诺总统找到了他,严刑拷打出了每个人的下场,斯诺也改变不了自己的结局——除非他改变整个施惠国的政策。
否则,即使他杀掉凯特尼斯,也会出现凯特尼片,或者凯特尼条,总有人会担任嘲笑鸟的位置。
“那你来这里是不是也很危险?”
乔治跟着他,追问。
“你保护好我我就不危险了。”
阿尔半开玩笑地说,实际上乔治只有十三岁,很难说他们两个遇到危险的时候谁能保护谁。
比如现在——
“谁在那里?”
少女的厉喝声让阿尔立刻拔出了自己的魔杖,挡在自己身前,但是声音传来的方向没有任何人影,只有茂盛的灌木和高大乔木。
来人显然隐藏的很好,阿尔身上没由来地起了一身冷汗,就好像自己正在被枪管指着似的。
“凯特尼斯·艾维丁?”
阿尔试探着问。
对面短短地沉默了几秒钟,少女的声音更加警惕了:“你是谁?来自首都?”
“算是吧。”
阿尔考虑了一下要怎么解释,眼角余光里乔治也紧张地抓着魔杖,他便安抚地拍了拍乔治的腰:“也许你不记得我了,但是你父亲刚去世,你快饿死的时候,我曾经给你过几块糖。”
说着,阿尔将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他标志性的一头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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