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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嘴巴对二孩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呆呆的坐在这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他还没开窍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到她为什么要打自己?
“我让你滚,你滚,听到没!”
张寡妇突然之间像疯了一样,从炕上站起来推二孩,她不能耽误二孩,就势必要把这种情绪扼杀在萌芽,表现的比较激烈。
二孩缓了两秒钟,被推到炕边缘,他很委屈他想哭,明明都要成功的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你走,我让你走,你听到没…”
没等二孩哭,张寡妇不知为何哭出来,痛哭流涕。
事实上,她也委屈,现在早已不是立贞节牌坊的时候,她守寡也只是不想让人看轻自己而已,谁规定,男人能搞破鞋,女人就得受这种罪?三年以来的委屈心酸被二孩激发出来,所有涌上心头,想到今夜又是一个人躺在后半夜就会冰冷的炕上,没有半点温暖。
假如,自己真有个男人,会受这份罪?
“姐,你咋哭了呢?”
二孩看到她这幅模样,也忍不住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跪起来抱住张寡妇的腰,紧紧抱住“姐,你别哭,有啥事跟我说,我错了还不行么”
张寡妇已经悲伤过度,哽咽的说不出话,想要挣扎没力气,抬手捶二孩的后背也变成软绵绵的,低下头,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到二孩头上。
“姐…”
二孩比他哭的还要剧烈,咧着嘴又道。
“你先坐下,别站起来,我…我…”
他说了几遍也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有些慌了。
没有了他的支撑,张寡妇顿时软绵绵的瘫坐在炕上,眼圈已经哭红,二孩知道抬手帮她擦干眼泪,在触碰到的这一刹那。
两人四目相对。
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挡在张寡妇眼前,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
“咕噜…”
二孩看到着眼睛,咽了口唾沫,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再次焚身,两人对视了五秒,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突然,画面又原本的静态变为动态。
所有的情绪迸发出来。
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几乎是同一时间伸手摸向对方,帮助对方宽衣解带,都默默无语,都只是急促的做着动作。
几乎是眨眼之间,一黑一白,两具赤条条身体交缠到一起。
“嗯…”
房间里出现一声呻吟,最后共赴巫山。
伦理?不道德?怕是都称不上。
男未娶,女守寡,二人都是自由身。
如果放在市里、省里或者更开放的城市,甚至有可能被誉为爱情的楷模,已经超脱了年龄的鸿沟,这才算是真爱。
二孩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躺在炕上,满身汗水闭着眼睛。
“弟弟…”
张寡妇深呼吸两口之后,终于把眼睛睁开,也没盖被子,任凭身体处于空气之中,面对这个男人也不会羞涩。
“嗯…”
二孩闻言睁开眼睛,看那潮红未退的身体,心里又是意乱情迷。
张寡妇咬咬牙,像是很大决心似的轻声道“姐不姓张,姓田,叫田淑芬,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田姐,或者叫我淑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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