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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哈尔巴拉与潘冠刚刚走进房间的瞬间,通讯器中已经传来了顾维肃的低声警告:“目标两人,朝你们所在的房间过来了!
走廊里还有其他目标人员,我没法帮你们进行静默清除!”
伸手在通讯器上用指甲刮擦了两下,哈尔巴拉与潘冠极有默契地在房间门口一左一右地蹲踞下来。
也都没等哈尔巴拉与潘冠有喘息片刻的功夫,沉重而又有些拖沓的脚步声,已经直奔着潘冠与哈尔巴拉所在的房间移动过来。
深吸了一口气,潘冠尽量佝偻起了身子,努力让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了一件歪倒的衣柜后。
而在潘冠对面的哈尔巴拉,则是紧握着开山刀,弓着腰身躲在了半开着的门扇后,静静地等候着猎物的到来。
显然是因为在起初的劫掠中没能捞到太多的油水,两名撞进了房间的士兵显得很是懊恼,才刚进门便飞起一脚,将挡在脚边的一个枕头踢得凌空飞了起来,这才骂骂咧咧地走进了房间。
屏息凝神地等着两名士兵全都走进了房间,哈尔巴拉这才轻轻地用手肘推动着房门,尽量让房门像是被风吹动一般,慢慢地关闭起来。
或许是因为哈尔巴拉的动作足够轻柔,不但楼道里能看见房门的几名士兵对房门缓缓关闭全不在意,就连已经走进了房间的两名士兵,也都对此毫无觉察。
慢慢伸展开手臂,哈尔巴拉就像是从鸡笼中抓出一只小鸡崽一般,猛地捏住了一名士兵的脖颈,这才骤然发力,将那名猝不及防的士兵一把拖到了自己怀里。
也都不等那名士兵脸上的惊愕神色全然浮现,哈尔巴拉手中那把巨大的宽刃开山刀,已经狠狠地从那名士兵的后腰用力捅了进去!
宽刃开山刀的构造,原本便是利于劈砍,对刺杀却是着实有些短板。
但经过了哈尔巴拉与傅晓飞的魔改加工之后,被改制成了鲨鱼头的刀尖部分,就像是烧红的烙铁刺进黄油一般,轻而易举便捅进了那名士兵的身体。
乍然间遭受袭击,更兼肾脏被割裂后产生的剧烈疼痛,被哈尔巴拉拽到了怀中的士兵,顿时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虽说那名士兵的双脚已经被哈尔巴拉拽得离开了地面,但军装摩擦的声音,依旧引起了身前同伴的注意。
诧异地转过了身子,另一名走进房间的士兵眼见着身后如同巨灵神的一名壮汉将自己的同伴捏在手中、提得双脚都离了地面,立刻下意识地朝着那巨灵神般的汉子抬起了枪口。
在抬起枪口的同时,那名惊愕的士兵更是长大了嘴巴,呼喊之声几乎就要从喉咙里喷涌出来!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刀背上带有双层锯齿、表面也经过了碳化处理的搏击刀,已经像是灵蛇般地从那名张嘴欲呼的士兵喉头一掠而过。
几乎是在刀锋掠过喉头的同时,一团皱巴巴的衣物,已经被堵在了刚刚切割开来的伤口上!
原本该从喉头伤口喷溅而出的鲜血,顿时被那团皱巴巴的衣物阻挡吸收,就连血腥气也没溢出一星半点。
伸手扶住了那名被自己割喉的士兵摇摇欲坠的身体,潘冠慢悠悠地将已经开始抽搐痉挛的士兵放倒在地上的床垫之上,这才朝着哈尔巴拉比划出了一串作战手语:“折腾出点动静来,让外面那些人放心!”
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哈尔巴拉也是慢慢将已经减弱了抽搐程度的另一名士兵放倒在地,这才一脚踹在了身侧已经倒下的床头柜上,发出了轰然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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