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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愣了会,才明白天林说的是助教,憋屈的满脸血红:“你,你想哪去了,根本不关他的事?”
“那关谁的事?”
明鹿微张了张口,又紧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天林急燥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胳膊:“到底怎么了?从同学聚会之后你就不对劲。
你到是说呀,到底怎么了?”
明鹿一听同学会,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个女生尖酸刻薄讥讽她的情形,一时悲从心中来,再也忍耐不住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你和前女友就吃了一顿饭,就不喜欢我了。
还冤枉我,呜呜。”
天林懵了:“什么前女友,哪来的前女友?你给我说清楚。”
明鹿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着说出了同学的对话。
天林被这飞来的冤枉气的浑身发抖,怒极反笑:“你为这几句话,就给我安了个前女友,还搁在心里这么久?”
明鹿感到万分委屈:“她对你余情未了,还说我傍大款。”
天林极力耐着性子解释:“我从来没正眼看过你说的这个人。
傍大款,是我傍你好吧,我是在给你家打工。”
本身就不会吵架的明鹿词穷了,低头抽抽答答的道歉:“我,我错了。”
天林看着不情不愿,根本不信任自已的她,忽然感到有些心累,失望的深叹了口气:“你休息吧,我去公司了。”
转身走出赵家。
一阵冷风吹过,天林冲动的脑袋清醒了些,站在大门口冷静了半天。
觉得就这么走了有些过份,可就此回去又不甘心。
信步走到花园,坐了下来。
秋天的夜晚,小虫鸣叫,树叶轻扬。
天林的心中没有事情解释清楚后的轻松,反而越想越沉重。
越想越觉得明鹿对自已缺乏起码的信任,对她感到异常失望。
呆坐到半夜,勉强的起身回家了。
辗转反侧也没有睡着的明鹿,听到黑暗中天林回到床上。
满心委屈的靠过去,想寻求些安慰。
天林却躺到床边,给了她一个冰冷的后背。
明鹿更加的委屈,裹着被子在被窝里默默的流泪。
心里更加认定洗手间听到的话语是真的。
早晨醒来,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争执。
表面上两人一如往常,但天林却再也提不起满腔激情。
干什么都蔫蔫巴巴的,言语和行动懈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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