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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自己考核得中首名,还未欢喜几天,首次出来就失措露丑。
再有那李飞白回院去一比……唉!
心中烦乱,理不出什么头绪,只是失神。
……
这一日,聂不平悄悄唤了李飞白,转至谷中避了众人,“小子,与你打个商量?”
“聂兄只管讲来就是。”
“嗯哼,这样……”
聂不平看看左右,“这事儿,那个,你那里不是有两道金气?”
“怎地?”
“那****也听说,这一行,是扛了宗门的名号出来,还要回去回禀宗门,这意思,听明白了?”
“嗯,是有此一说。”
李飞白一怔,抬眼看聂不平,却是未弄明白。
“唉。”
聂不平一看李飞白面色,暗叹一口,“既然回禀宗门,这金气,宗门会不收取?这可不是自己在外探险。”
“哦?”
李飞白一愣,还真是没有往深里想过这个。
不禁低头寻思,这几日是听说,许逸师兄专程回了宗门选人来此,如此一说……还真是有这可能!
“明白了?”
聂不平看看李飞白,面上一缓,“这样,那****也看到,我身具金灵之力,行功有错而今有恙难愈。”
嘴上说着,紧盯着李飞白神色,“而今却是正需这金气来调……”
说到这里住了口,停上一阵,“不知小兄弟,可否将金气与我一道?”
怨不得这厮在剑冢之中,总是一出手就萎靡不振,还把自己弄得衣衫褴褛的样子,有那样的身手,却又独自难以成事,还需假他人之力去。
若非如此,恐怕真难会将这样的秘境说了出来。
先前为许师兄所救,怕不就是独闯之时难以为继才招了凶险。
这之后事,却是迫不得已了。
“呵呵,聂兄多想了,何必如此。”
若无此人,天大的本事,不得秘境,都是枉然!
况在秘境中,这厮可没有一点耍滑,巨刃首剑,若不是这厮抵下,而今自己和林瑜恐怕早已神灭,无论其他。
一道金气,取之不多,还弄得这样神神秘秘,不由一笑。
“秘境因聂兄而来,这金气,又是你我同战而得,即便没有我,聂兄得之怕也是唾手之事。”
李飞白召了瓷瓶一把递过,“况那时,若不是聂兄出手拘这金气本源,等我醒来,巨刃也早就散了,哪会落得它去。”
“呃!
呵呵。”
聂不平并未伸手,只是盯着李飞白,不见有什么迟疑做作,“只是众人都知你得两道金气,这样,小兄弟可是有了私下做主之嫌。”
“哦……此事如此,许师兄几个都自明理,必不会深究什么。”
“如此,我就拿了它了。
此次随了一同回去,如无意外,咱们也是同门了,小兄弟,我就不说什么谢过的虚言了。
一同入院,今后相互是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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