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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还从未耗费过这么多内力,而且是为了一个总是与自己作对的小女娃。
明诗约虽然没事了,但身子虚弱,神智仍然处于神游的状态,任由他摆布——他察看她的心口,好在那团黑气消失了。
接着,他脱下她浸透了汗水的衫裙,扶她躺好,盖上薄衾。
然后,他自己也脱下汗湿的衣袍,挨着她躺下。
好累啊。
墨战天握着她的小手,唇角微微翘起,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夜,那么深沉,良宵,那么美好。
太尉府这边,却是炸了油锅。
由于儿子做出那样的事,喝高了的明怀言回到府里,大声叫嚷要儿子出来,闹得整个府里热闹起来,灯火通明如白昼。
徐氏早早地就寝,听见声音连忙来到大堂,看见夫君正在训儿子,连忙拦住,“老爷,不是文儿,是那个贱骨头给他下药,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个贱骨头?”
明怀言愣住。
“老爷,我早就说了,那个贱骨头留不得,这个家迟早被她害惨。”
她伤心地哭,显得格外的委屈,深受其害似的,“兰儿被她害得终身软禁,今日又害得文儿仕途尽毁……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那贱骨头是回来复仇的,要害死我的儿女……”
“娘,你别这样。”
明婉君劝道。
明怀言跌坐在椅子上,神色呆滞,寄予厚望的次女明婉兰,本以为很快就可以扶正成为太子妃,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儿子刚回京,他为儿子铺好路,让儿子走上仕途,却没想到又被那个贱骨头害了。
他恨啊,恨不得立即将那贱骨头撕成碎片,以泄心头之恨。
明婉然对明轩文道:“哥,明日一早你还要去领罚一百杖,先去歇着吧,这儿有我。”
明轩文本就心里不好受,便走了。
徐氏的眼里燃着仇恨的怒火,“那贱骨头回来没?我要杀了她!
谁都别拦我!”
明婉然道:“娘,那贱骨头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
“娘,或许,那贱骨头再也回不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氏诧异道。
明婉然附在娘亲耳边,低声道:“我找人解决了她。”
徐氏一惊,继而一喜,“当真?”
明婉然郑重地点头,“若不出意外,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妨碍我们了。”
徐氏的心情顺畅不少,笑呵呵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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