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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根长的,则是昨晚我们在嫂子的灵堂前抽烟,互相礼让,朱景中从他耳朵上取下来送我的。”
秦立公疑惑地说:“这有什么关窍?”
“校长,您看这短烟中夹杂的东西,确实不起眼,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有异样。
就是瞧出有异,也会以为是烟叶制作过程中正常夹染的杂质。”
“哦,莫非有毒?”
秦立公问。
“前两天,我找懂行的打听过,这些青灰色的东西,倒不是毒,其实也是烟叶。
不过,是未经烤制过的生烟叶。
生烟叶极易引发过敏,不少烟农在采摘生烟叶时,都曾有过敏状况。
朱景中将生烟叶研磨成粉末,再以针头类细小工具,一点点缀入从店铺购买来的香烟中。
这样,抽烟散发出的气味仍然是烟草味道,抽完便能灭迹,真正杀人于无形!
只可惜,他不能当众将烟蒂揣入荷包里,留下了痕迹。”
秦立公不禁拍案道:“好心计,原来这就是过敏原。
乐弈,真是辛苦你了!”
乐弈看向朱景中:“朱景中,你怎样解释?这两根都是你抽过的烟,看来你对自己不错,日常抽的烟,没有问题。”
朱景中张口结舌:“这,这,胡说八道,这些不是我干的!
烟是从外面店铺买的,难怪我说这烟味道不对,以为掺假,只抽了一两包就没抽了!
快去抓那家店铺的,肯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这下,连乐弈也嗤笑了,“店铺动的手脚?好吧,退一万步说,是他们动的手脚。
那么,你究竟是什么时候买的烟,堂本胜平被抓是突发事件,他们莫非是你肚里的蛔虫,知道你是否尚有存烟,能算准你会在审讯时抽烟?”
“我,我——”
朱景中满脸泛红,挠着脑袋,急切地说:“我想想,想想。
不对,不对,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乍然一拍脑袋,眼睛一亮,“我记起来了。
这条烟,不是我亲自去买的!
堂平胜平被抓前一天,我跟老婆蒋蓉蓉一块儿去医院查证,回来时路过那家店铺,是她,是蓉蓉跑上去拿的烟。
后来,也是她带烟回家,我加班去了。
如果要动手脚,应该是她动了手脚!”
秦厉公嗤笑道:“你也是男人,出了事就往老婆身上带,算什么东西!
行,这件事情容易办,不就是对质吗。
乐弈,你跑一趟,把蒋蓉蓉叫上来,让这一对夫妻当面对质,看谁说的假话!
讲不好,这两口子都是日谍!”
说到此处,他恼火了,“哼哼,再这么闹腾下去,咱们这儿就不叫军统石州站,该改名叫做特高课石州站啦!”
乐弈轻轻摇头,“校长,不用着急,别被他混淆视听。
哪里有那么多的日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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