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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然的一句话让在场三个,不,四个女的都变了脸色。
"五哥,你还好吧,头痛的厉害?"张丽青距离最近问道。
赵恺欣也已经跑到沈修然跟前关心去了。
蔡梦话站在那里看着沈修然满是担忧,又不敢上前,一边又看着聂曼卿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徐明远眼里的沈修然可是"清心寡欲"的,他老妈给沈修然介绍了好多青春靓丽家世很好的女孩子,他都推辞了,一天到晚就是个训练狂人,当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埋的什么药,腹诽他怎么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看着他扶额不禁嘴角抽搐,丫的,故意给我难看的吧,你伤的是后脑勺扶着前额喊什么痛!
"都闭嘴,别乱哄哄的,让你们这么多人进来已经是违反规定了,伤了个大口子不痛才怪,我说,你老实点儿,还没包扎完呢,刚才止血了,现在又流血了!
"给沈修然包扎的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看上去挺凶的,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知道他们都是部队的,知道蔡梦华是这里的卫生员,她也不会给他们面子的。
沈修然很听话的不动了,靠在医院那张床的铁靠背上扶着额头,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着聂曼卿。
虽然从沈修然看到聂曼卿只是几十秒的功夫,他的脑袋却是转了好几转,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肯定要欢呼雀跃了。
看徐明远那维护的样子,无疑,聂曼卿就是他口中那个他军训过的女学生,也就是说聂曼卿从三年前就开始在西大上学了,她根本没结婚,而且目前也没有对象,否则徐明远也不会贸然出手的。
虽然他不知道这其中原因,但是目前的状况却是对他大大有利的,这个信息像是一道光将他灰暗了许久的内心照的亮堂堂的。
沈修然之后也自省过,认为自己还是很优秀的,之所以被聂曼卿讨厌都是因为他当时没能控制自己行为有些过了,对人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人家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又不是自己以前十六七岁时认识的那些女生,本身就对他有好感,恨不得立马投怀送抱,只是假装矜持,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放开。
沈修然哪里知道聂曼卿对他的几番感情变化,此时看到她眼中的愤恨,还以为她过了这么多年还记着他的坏,这说明她一直记着自己,也说明她对他的厌恶之情有多深了,心里一时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
不过在他说头痛时,聂曼卿的"理直气壮"有了裂痕,虽然还赌着气,眼底却是闪过担忧,被他捕捉到了,很明显这孩子是外强中干,虽然还是讨厌自己,但是心还是那么软,砸到自己她肯定心有愧疚的,只不过那些"陈年旧怨"让她还无法释怀,所以是绝对不会向自己低头的。
这个时候他两年多的高强度训练成果得到了充分发挥,一个优秀侦察兵的素养也体现无疑,他快速的判断了当前形势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他要对症下药,慢慢的渗透,将自己的"不良"形象扭转过来。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找个正当理由粘上她,不然她见到自己就跑,或者就出手砸他,那他那里有机会啊....
"恺恺,把凶器给我"沈修然一手扶额一手伸过去要那玻璃瓶子。
赵恺欣不明所以将瓶子给了沈修然。
"张医生,你说这么大的瓶子从高空落下砸到头上,会不会引起脑震荡?"沈修然担忧的问医生。
"废话,除非你是铁头"那医生有些不耐烦的重新给沈修然清理血迹包扎伤口。
"张医生,脑震荡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沈修然继续问道。
"有可能会出现头痛、头晕、疲乏、焦虑、失眠、对声光敏感、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下降、思维迟钝、易激惹或抑郁等症状,医学上把这些症状叫做脑震荡后综合征...你要是有这些症状再来复查..."这位张医生的业务知识还是很熟练的一下不打砢的说了出来。
"嗯,谢谢。
张医生,那头上有了伤口会不会有机会感染病菌,影响到大脑?比如破伤风杆菌?葡萄球菌?"沈修然很是虚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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