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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
“我可以做出来。”
林水程说,“你不要管我。”
傅落银还想说什么,怀里的人就凑了过来,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也是用嘴唇。
薄荷的香气凑近了,带着温暖的体香,林水程捉着他的领子吻他。
很用力,傅落银不知道林水程还有这么强势、富有侵略性的一面,不是他吻林水程,而是林水程吻他。
扣着他的五指,把他压在沙发上
奶牛猫被他们突然的动作惊了一跳,立刻跳到了地上,随机更加疑惑地观察着他们,绿幽幽的眼睛在暗处闪着光。
傅落银说不上为什么,林水程吻上来的那一刹那,他竟然感到微微的眩晕。
他想起初中时被罚抄,语文老师要他把写漏的成语抄一百遍,当中有个词是“目眩神迷”
,他带了复写纸,熬着夜在灯下写,目眩神迷目眩神迷目眩神迷……台灯很亮,照在纸上泛出寂静的白光,夜深了,他呆在傅凯的办公室,幽暗的夜把他包裹住,从台灯的四面八方将他重重围起来,黑暗里仿佛鬼影幢幢。
他和林水程在黑暗里亲吻,仿佛把他带回了那么多个寂静的夜晚里,陪伴他的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两个人都有点着,林水程伸手摁住他的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今天不要。”
傅落银揉了揉他的头:“……好,今天不闹你,这几天都不闹你,好学生。”
这天晚上他们一直都没开灯,林水程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傅落银去厨房热了热昨天没被收走的饭菜,叫林水程起来过去吃。
厨房灯是暖黄的,不亮不刺眼。
他们依然被黑暗包围。
傅落银说:“我接下来几天在七处,你有事给我打电话,直接过来找我也行。”
林水程“嗯”
了一声。
吃完饭后,林水程就去了他的工作间,把首长关在了外面。
他忘了给首长喂粮,傅落银吃完饭后,发现首长叫得很凄厉,这才过去看了看。
两个碗都是空的,干干净净。
傅落银蹲下来瞅着首长,手伸出来,手心向上:“握握手?”
首长不肯交出爪子,也瞅着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傅落银退而求其次,决定摸摸首长的脑袋,不过这次他手一伸出去,首长就跑了。
傅落银还是给首长装满了猫粮。
首长这次倒是没有骨气了,开吃前又窜过来,往上盯了他一下,之后才埋头大吃。
它一低头开始吃猫粮,傅落银就伸手摸一把它的头。
这么一摸,首长就会停顿一下,似乎是遇到了猫生的重大难题——是忍受被摸头,继续吃,还是干脆生气不吃?
思考一会儿后,它继续吃。
傅落银又摸它。
如此周而复始三四次之后,奶牛猫终于不耐烦起来,甩着尾巴过来想咬他。
傅落银笑:“你姓林吧?怎么都这么喜欢咬人,猫随主人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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