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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的是体制,若是你反抗不了,就只能自己苟且地活着。”
“我不懂。”
男人的声音嘶哑,好似被撕开的破布。
地上的黑血已经被大雨冲刷干净,残存的唯有这一具垂死挣扎的尸体。
莳萝看着他,顿默片刻,闭眼深呼吸一番,这才睁眼,神色已是一片清明。
她抬手,只见无数翠绿色的藤蔓破开板砖疯狂地将男人包裹在藤蔓里。
看着男人的身体被藤蔓扎穿,而藤蔓因为黑色的血液滋润更加疯狂,莳萝轻声道:“到了上帝面前,你就懂了。”
“节哀。”
藤蔓好似受到了命令一般疯狂地破土而出,扎穿男人的全身拼命地汲取他的血液。
甚至肉眼可见这些藤蔓汲取血液时肢体还在兴奋地跳动。
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不远处公主城堡的尖端。
厚重的袍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露出来的两条穿着黑色长皮靴高跟的双腿显示出来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仅仅露出来皮肤的是一双手,骨节修长分明,皮肤细腻瓷白,好似一双用象牙雕琢的手,完全看不出来平日里是用刀好手。
她背后背着一把明显是长刀的器具。
那刀很长,若是放到地上站直,足够到她胸口。
她悬空而站,脚下并没有什么支撑点。
黑色的长袍顺着风飘动,好似招摇的旗帜。
可是她并未介意自己这样的招摇行动。
女人异色的眸子里隐隐闪着波动——已经开始打起来了吗?
看样子给他的黑色血液真是有效果呢......
在极度悲痛中用赐予的血液
既然如此,我们的皇,又在哪里呢?
她瞥了一眼一直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跑车内,胸口处的血脉感猛然时变得滚烫而又炙热。
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着对于血脉的渴望。
女人紧紧捂住胸口,迫使胸口处的燥热冷静下来,看着车辆中的背影,本来毫无波澜的眼底多了几丝涟漪——是你吗?
她垂下眼帘轻声喃喃:“闫楚珺......”
闫楚珺坐在车内安静地看着那一场杀戮盛宴,感觉到敏锐的视线,不动声色却把身边的枪,上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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