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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傻子,她还不知道温控器其实有两套,以为在外面操控就能烫死他了?
裴宴一边慵懒地泡着温水澡,同时配合着她,喊出一点声音逗她开心。
裴宴喊了几嗓子,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于是关掉水龙头,拿了件睡袍披上。
刚走出浴室,便看见阮知柚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看着杂志书。
裴宴已经换上了睡袍,腰带系得严严实实的,但胸口仍旧有几颗扣子散落开来,露出白皙结实的肌肉,依稀可见上面布满被烫过的红痕。
阮知柚视线一扫而过,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盯着手中的书:“你还好吧?”
裴宴抬起眼帘打量了一番,随后拿起毛巾擦拭起了头发:“还好,虽然水很烫,不过我皮糙肉厚的,还能忍。”
阮知柚心里暗自腹诽:说的好听点,叫皮糙肉厚,其实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抬起头,“关心”
地提议道:“你身上都烫红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裴宴嘴角微勾,表情中似乎带着些许玩味,却又不失遗憾:“不用,我拿点冰块敷敷就行,不过可惜了,今晚不能跟你发生点什么了,哎,只好暂且放你一马了。”
他一副吃了亏的语气。
阮知柚闻言,差点跳起来:“谁要和你发生点什么!”
都烫成这样了,还想着发生点什么,真是大淫魔。
她继续威胁:“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拆了你的小汽车,然后冲进下水道!”
裴宴忽然凑近,一条腿跪在床上,上身伏在她上方,目光紧紧盯着她,勾着唇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你到底把我的小汽车藏到哪儿去了?”
“不告诉你,放在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阮知柚瞪着他,恼羞成怒地将他往外推,“既然不做什么,你快点出去,你要是不走,我就去外面睡,反正今晚咱们各睡各的。”
裴宴笑了笑,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
猝不及防之下,阮知柚撞进他怀里,鼻尖蹭过他的肩膀,顿时觉得痒痒的。
她急忙退开身体,警惕地看着他:“你还想干嘛?”
裴宴弯腰,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我当然是想要......一个晚安吻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撩人至极。
阮知柚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在她毫无准备之下,裴宴猛地兜住了她后脑勺,含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认真,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般,细细密密的吻落下,非要占够便宜才罢休。
阮知柚使劲挣扎着,拍打着他的脑袋。
过了许久,他终于松开了手,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工作要忙,我去书房睡。”
“呸,赶紧走。”
她一边擦着嘴,一边呸呸呸。
裴宴看着她的动作,弯下腰不满地凑近,心里很是不爽:“你居然嫌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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