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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柚一口气冲到楼下,背靠墙壁喘息。
她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气息,心脏仍旧砰砰直跳。
楼下全是宾客,且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权贵,每个人都在交谈、笑声、酒杯碰撞的声音中穿梭。
好在裴家别墅很大,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异样。
裴家是京市首富,裴宴亦是京市数一数二的名流贵公子,家族企业遍布全国各地。
哪怕裴宴一辈子不努力,他的家产十辈子都花不完。
这些年裴宴都不回家,她也很少来裴家,虽然名义上领了证,她是裴太太,但是有名无实。
阮知柚努力镇静下来,四处张望了一圈,趁着没人发现,迅速逃离了现场。
黏腻的不适感,让她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清洗干净。
裴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在宴会厅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只小野猫。
他身材挺拔修长,在人群中随便一走动就格外显眼。
宛如天生的衣架子,哪怕随意穿着休闲装,也能把别人衬托得黯淡失色。
秦起举着红酒杯,款款走过来。
“裴宴啊,你去哪了,怎么刚回来就玩消失呢?大家都在找你呢。”
裴宴扫了眼说话的人,神色淡淡:“有点事。”
秦起语气调侃道:“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背着兄弟们泡女人去了吧?”
忽然,秦起眼眸一眯,眼尖的看见某人身上的痕迹。
“啧~脖子上的抓痕都出来了,玩得挺带劲啊,哪个小野猫下手这么凶啊?”
裴宴挑了下眉,拿手指轻轻擦过脖子上的抓痕,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更衣室里的画面。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可能因为太紧张,礼服从身上滑落。
他替她捡起的时候,指尖不小心擦过她凝脂的肌肤,温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香气。
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诱人采撷。
仿佛被蛊惑一般,他伸手扣住她后颈将人拉近自己,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她嘴唇嫣红,皮肤很白,脸颊透着淡粉,睫毛颤抖着,晕染着几分潮湿,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蹂躏欲。
他用了点劲,原本抓着床单的软白小手便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上面挠了一下。
不疼,却像只羽毛似的,挠得人心尖发痒。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秦起突兀的声音响起,犹如一道刺耳的闷雷:“醒醒,瞧你这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该不会还在回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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