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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糖葫芦的小童一转头却发现原本一直在身旁的好心大哥哥不见了,兀自愣了两愣才忽然听见大哥哥的声音从前方隐约传来。
小童立时咬下竹签上的最后一颗山楂,而后拼了命地往人群里钻,绕过男子的宽大衣摆和女子的细润腰肢,好不容易才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结果抬眼就望见了满阶的血迹和残缺不全的尸体,吓得他倒吸一口气,忙用小手捂住眼睛,一个劲儿地颤抖。
不过小童捂得住眼睛却捂不住耳朵,惧怕之中他听见一个沙哑粗涩的嗓音愤然道:“你个小白脸没事儿找事儿是不是?老子穿什么衣服还用你管?”
紧接着又听另一个清朗的声音悠然道:“你穿别的衣服我不管,唯有这件我必须要管。”
小童闻言停下颤抖,听出这确实是那位好心大哥哥的声音后,壮着胆子将手指张开一条缝,顺着缝隙向上擂台上望去,果然看见那位哥哥立在台上,极为神气。
他将眼光再向侧边一瞟,又瞧见个扛刀在肩的白衣刀客,刀客皮肤是褐色的,面容中透着几分猥琐狠戾,虽着了一身白衣却无半分出尘的气度。
小童瞧了那刀客两眼便又将手指缝贴好,闭着眼睛埋下头,这刀客总能让他想起两年前侵入自己家门将父亲砍伤又将娘亲掳走的土匪头子,小童实在是思念娘亲却又不知娘亲身在何处。
擂台上那位刀客却似乎以震慑世人为乐,不屑轻笑一声,将肩上长刀提起,甩了个漂亮刀花后直指杨佑安,冷声道:“好,老子倒要看看你想怎么管。
不过一会儿哭爹喊娘求饶的时候,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
杨佑安微笑不语,右手慢慢抽出腰间的长箫,这长箫已在他腰间沉寂太久,是时候出来活动活动了。
长箫破烂斑驳却依旧笔直,杨佑安握着它横在身前,忽然捋了一点思路出来:他之前与裴寒音过招涨了不少见识,又在谢阳的指导下练了许久的基本功夫,但却一直缺一个可将二者连接起来的契机,或许这就是谢阳不时赶他下山的原因。
眼前这刀客虽说品性不好,但能打倒这些对手,功夫必然不差,用他练手似乎很合适。
想到这里,杨佑安勾起一侧唇角,那笑容里满是邪魅,竟让那魁梧的刀客觉得毛骨悚然,一气之下挥刀而来,竖劈横挑,刀刀生风。
杨佑安只是淡漠躲闪,退到擂台的一角,他小时的功夫都是跟湘雪这等女子学的,故而比他人多了几分轻巧灵活。
“缩头的乌龟,只知道躲。”
刀客啐了一口骂道。
杨佑安依旧不语,在擂台一角站定,猫戏老鼠,不急在一时。
刀客的骂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连个回音都没有,这让性子直来直去的他极为不爽,于是向着杨佑安挥刀更快。
杨佑安脚步一转,终于不再躲闪,试探性地将长箫伸出,不去碰刀锋而是敲在刀背上,毕竟木制长箫抗不下锋利的金属刀刃,若想不被中伤则需要用巧劲,这又和削土豆皮是一个道理,无非是“藏拙于巧”
四个字。
长箫敲刀背的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刀身的力道转移外泄。
刀客明显愣了一下,往日刀光剑影多是硬碰硬,锋刃贴着锋刃以力道取胜,杨佑安这一动作轻微但竟然足以打乱他的节奏,他心想这小白脸果真引人生厌。
谁知就在他愣神的这个功夫,杨佑安这厮竟在众目睽睽之下,顶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抬脚狠狠踩在这刀客的脚背上,痛得刀客凄惨地大叫了一声。
杨佑安此举为江湖武夫不齿,与下三滥的招式无异,但一旁观战的窦家大小姐却抿嘴偷乐了一声,连台下不知何时不再捂眼睛的小童都呲牙笑了笑。
白衣服刀客的怒意却在此时被引到了极点,一边提刀戳向杨佑安,一边破口大骂道:“老子他娘的宰了你!”
不过刀客的刀再快也快不过裴寒音手上的长剑,所以这一刀对杨佑安来说并不算什么威胁,他手中青色长箫速度更快,空气掠过长箫音孔,发出几声奇特的鸣响,擦过刀客的耳边,最终停在他的后脑上,还附赠了一个肿包。
刀客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捂着后脑勺满脸的疑惑惊讶。
杨佑安将手中长箫轻轻抛起又接住,终于找到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情愉悦,也让他不愿就此罢手,没等那刀客反应过来便继续出手,长箫如青蛇一般,一口接着一口地咬在刀客的不同部位。
台下的小童张着小嘴看呆了,他的拳头越捏越紧,他忽然也想学刀学剑学功夫,想寻回娘亲,想保护父亲,希望可以不用再过担惊受怕、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青影萦绕,刀光翻飞,最终全部泯灭在刀客轰然的倒地声中,而他那柄淬血无数的长刀如今也已在杨佑安的手中。
杨佑安对这柄长刀并不感兴趣,只是一脚踩着刀客的胸口粗略瞧了它一眼,随后一挥胳膊,长刀“嗖”
地飞出,直直钉在一旁的木头柱子上。
刀客依旧满目愤然,但他已没有力气起身,只能狠狠瞪着杨佑安,似乎马上就都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了。
众人皆为惊叹,齐齐将目光投向杨佑安,但见这位长箫公子轻蔑一笑,对着地上的刀客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配白衣。”
一句话声音不大却颇有气势,震慑得台下众人久久呆立不能言,只是片刻后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巴掌声,原来是那个挤在人群之前的小童正涨红了脸使劲儿地拍手。
杨佑安回过神来,向小童温柔一笑,最后瞟了一眼那刀客后潇洒转身,缓缓地向通往擂台下的台阶走去。
杨佑安走得很慢,脑中思绪却翻飞,踏在第一个台阶上的时候在回想着那刀客翻转刀花的招式,踏在第二个台阶的时候眯眼思量着自己招式上的不流畅之处,踏在第三个台阶上的时候睁开眼睛想着回去能否跟谢阳那个怪老头讨论讨论今日的心得,直到踏在第四个台阶上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这是一场比武招亲大会,自己打嬴了擂主,岂非就是要迎娶人家的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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