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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瞠目结舌地看着叶娇,便见她牵起白羡鱼的衣袖,手掌托着下巴,歪着头仔细问:“小鱼,你几岁了?是不是比我还小?”
她轻轻摆动白羡鱼的衣袖,声音柔软、模样娇嗔,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这里哪一个姑娘,比得上她一半的风情万种?
小鱼……
白羡鱼哆嗦一下,差点栽倒。
“我……我今年……”
他尴尬又难堪,还带着莫名的羞耻,半晌才道:“长官,你饶了我吧,我今日差点被你勒死,这会儿要被你吓死了。”
叶娇满不在乎地放过他,把这里的男人全部打量一遍。
她柔嫩的手指轻轻抬起,指着李璟、严从铮、李策,一个个道:“老、穷、又老又穷,唉……”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长安城这么大,竟然没有一个我看得上的男人。”
阔袖甩了甩,叶娇带着白羡鱼扬长而去。
呵,不就是要气她吗?
看最后谁更生气。
“还有,”
走到门口,她又转身对李璟交代,“我只包了二楼,你这三楼的花销,自己付。”
“谁怕谁啊!”
李璟立刻站起身,拉起他的姑娘,“走吧小乖,咱们去二楼吃酒。”
这不就解决了?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我老了吗?”
这女魔头真可恶!
太打击人了!
月亮隐入乌云,花魁碧落奏完一曲,抱琴离去。
两个男人对坐饮酒,许久不曾开口说话,却又像说了许多话。
“你还喜欢她,”
终于,严从铮忍不住问道,“为何要拒绝赐婚?”
李策裹紧披风,唇角散开寂寥的笑。
“严指挥使,”
他沉声道,“我查清了顺嫔娘娘的病因,你要不要听听?”
顺嫔,是李策疯癫的生母。
李策拿起火杵,拨开铜炉里的炭火。
冷艳的火光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
注:有位读者提出唐朝后宫没有“嫔”
这个妃位,是这样的。
唐朝的嫔是: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为九嫔。
没有特别写她的嫔位,是立人设的时候没有想好,所以简单写了”
嫔“,随后会具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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