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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祖。”
翁锐道,心里也很不平静,看来祖父确实还有点名气。
“翁家贤侄,这个我一定要敬你一杯,”
褚良一下自粘起来了:“你祖父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呐。”
褚良一站起来,其他的人都还不明所以,也跟着站起来了,朱氏兄妹也站起来了,都很奇怪的看着翁锐。
“这怎么敢当,”
翁锐赶紧站起来端起了酒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祖父当得起,你就替他干了吧。”
褚良说完,一饮而尽,翁锐也不再解释,同样一仰脖子把酒喝干。
“大哥,这怎么回事?”
辛垣问道。
“这是八王之乱时候的事情……”
看来褚良还真是知道那段事情,他把前后的原委一介绍,永昌门的几位豪杰倒是都心生敬意,纷纷站起来给翁锐敬酒,把朱山朱玉也看的一愣一愣的,怎么这些看起来很厉害的人一下子都对翁锐崇敬起来,连他们都有点不大适应。
翁锐以前在家喝过酒,因为祖父喝酒,他就跟着喝一点,但都喝得不多,像今天这样,数杯酒下肚,他就有点晕了。
“谢谢诸位大叔抬爱,我就替祖父谢谢诸位了,”
翁锐道:“我不胜酒力,我就代表我祖父,在这里一起敬大家一下,先干为敬。”
“干!”
“干!”
众人也举杯干了。
褚良这时候才品出点味儿来,看来这小家伙不是没赶上船,而是故意不赶上,他是在有心结交我们哪,但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想要让我们帮他去救他祖父?
“翁贤侄,”
褚良道:“你刚才是说要去长安救你家人?”
“是的。”
翁锐道。
“那你要怎么救,”
褚良试探道:“我等正好也要去长安,你看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就说。”
“这个不用,”
翁锐摇摇头道:“这个是我自己的事。”
褚良一听,心下一惊,对翁锐又高看了几分:“难道你要一个人去救?”
“其实我去也没用,”
翁锐黯然道:“祖父说了,要么没事不用救,要么有事谁也救不了。”
这话倒是真的,听到翁檀的名字褚良就能大概想到是什么事,谋逆是重罪,当年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老家也有很多人被杀,扯到这里面能活下来的人很少,翁檀老将军当年不愿引匈奴人进来或许是一个希望,但这个希望也很渺茫,往自己身上揽功劳的人多,给别人身上加功劳的人就不知道有几个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
褚良倒真是对翁锐有点担心了,他去要被抓住,也会和家人一样。
“我就是放心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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