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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耳朵处轰鸣不绝,想起珞明的惨象,几欲昏死过去,她不知道她们究竟要玩什么,但她隐隐猜测,绝不是她可以容忍得了。
绝望覆满心田,她眼角缓缓扫过眼前一张张狰狞、丑陋的脸盘,低低地笑开。
路走到这尽头,不过是求个死,何必死前还要被人糟蹋,死后落得个残缺不全,银牙一咬,狠狠地将头往墙上撞。
谁知,一个妇人象是猜到她的心思般,一个箭步来来,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眼神冷箭般地锐利,恶狠狠地咧着嘴,“傻小妞,大姐还没发话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掉。”
“瞧不出,还有几分硬气,不过,在这牢里,最没用的就是骨气。”
为首的女囚很恣意地靠在墙边,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冷笑一声,“还不动手,我儿子很久没偿到血的味道。”
众人欢呼一声,连连吹起口哨。
周玉苏求死无门,只能拼命地朝着钟氏惨叫哀求,“娘,您救救女儿,娘,你救救女儿……。”
看到钟氏用一只手绕过半个头,狠狠掩住耳朵,全身瑟瑟发抖……
那一瞬,哀伤绝望倾入四肢百骸,突然想起,那日玉窖当中,夏凌惜被她一笔一笔地涂上玉脂浆时,她全身无法动弹,有口不能开,有泪不能流,唯有眼中血丝弥漫……。
那时……
那时……。
躲在角落里的夏凌月也正是掩着耳,闭着眼,瑟瑟发抖着……。
“报应……。”
她低低地抽泣一声,原以为在双缘拍卖行,被谢卿书当面剥光,已是人间地狱,现在方知,十八层地狱下,还有一层,就是这里的人间修罗场。
许是这边太热闹,不少关在别处的女囚被挑了兴趣,纷纷挤在一处,击打着木柱,嘴里发出尖刺地笑声,起轰着:“脱!
脱!
脱!”
两个年纪较大的妇人,马上抡着残破的袖子向钟氏逼来,钟氏连忙哭道:“我脱,我自己脱给你们。”
说着,用单只手飞快地脱了亵裤,哭着挤出讨好的笑,“大姐,脱好了。”
很快,旁边有人从墙角的石缝里拿出一个小布袋,为首的女囚犯接过,小心翼翼地吹着口哨,口里唤,“儿子诶,娘给你找了个好宝贝,你好好玩玩!”
说着,手伸进布袋,年着周玉苏惊恐的双眼,脸上带着诡笑,将一根长长的东西提了出来。
周玉苏定睛一瞧,刹那的认识,全身毛孔刺刺般地竖起,一口气滞在肺部喘不出,仿佛就要爆炸,目眦欲裂地瞪着……那是一条一尺长的蛇。
钟氏也看到了,双目赤红,连将脸埋在墙角根里,用手背塞着嘴,身体不住的颤抖,不敢呜咽出声,唯恐惊扰到她们,将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周玉苏死命抗争,想往墙上撞。
“想死?给我按牢了。”
为首的女囚靠在墙边,冷笑,“给她套上裤子,把蛇放进去,腰上,脚筒给我绑牢,别让我儿子跑了。”
顿时,几个人一哄而上,像是抢夺美食般那么积极,把周玉苏死死按在墙角,有个手脚利落的,拿了根草绳,没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
周玉苏光裸着身子,蹭在粗糙的石板上,几近痉挛地挣扎着,很快就磨破了皮,腹下疼得频频收缩,鲜血冒出,触目惊心地沾在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得那几个妇人更是尖叫连连,愈发兴奋。
裤子很快被套上,两个女人配合默契地分别扎死裤头,另一个女人将蛇从周玉苏的左脚裤筒里一塞,飞快拿草绳扎住,绑了个死结。
小腿腕上,冰凉滑腻的游移感袭来,周玉苏双腿一崩,抽了疯似地狠命地蹬着,两个妇人一时不备,被她挣脱,胸口还被踹了两脚,气得扑了过去,照着周玉苏的脸,“噼噼叭叭”
连煽了几十巴掌,又朝着她的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小娼妇,反了天了。”
“小娼妇,你好好地爽吧,哈哈哈。”
一个年轻的女人上前,狠狠踩了一下周玉苏的左腿,蛇受到了攻击,瞬时,以更快的速度盘着她的小腿游动。
粘腻、冰冷、滑湿从小腿处盘旋而上,周玉苏崩溃地咬着舌头,却被另一个妇人发觉,不由分手,将一堆渗着污泥、干粪便的稻草塞进了她的嘴里,桀笑连连,“省点力气吧,小娼妇。”
为首的女囚见周玉苏的大腿一直在地上磨蹭,留给小蛇爬行的空间不大,便笑着命令:“把她脚朝上吊着,让我的乖儿子玩得更尽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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