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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人墩厚老实,心又热,半夜叨唠,猎户一家却没有丝毫不悦。
那妇人见谢雨离烧得不醒人事,急忙到后房寻来一些药草,急急地在小灶上生火煎药。
姬墨枫跟男人要了一桶水,他身上被谢雨离吐过的地方早已发干发硬,赶路时没怎么觉得,这一停下来,汗一发,恶臭难当。
猎户家的一儿一女,也被突然来的客人惊醒,揉着迷茫的眼睛从掀开一角的布帘打量着姬墨枫,说着悄悄话。
姬墨枫吹了一声口哨,朝着布帘方向眨了眨眼,逗趣,“哥哥要洗澡了,你们还不快跑?”
说着,开始动手脱袍子。
小孩惊慌叫了一声,马上跑开。
姬墨枫三下两除二将自已处理干净,跟猎户要了一件兽皮缝的衣衫,虽然上下身分开,腰间还有一条布带,看上去就跟赶集似的,但姬墨枫还是很自恋地凑到壁上挂的小铜镜上照了好一会儿。
没过多久,妇人端上了热腾腾刚煎好的药放在坑边的小案上凉着,又回身端来一些吃的。
“这药喝了,发一身汗便会好。”
妇人从坑边的小柜里取出一件普通的粗布衣裳,红着脸道:“公子,你夫人出了汗后,最好给她换身裳。
山里人没什么好东西,这衣裳却是干净的,不嫌弃的话,便将就先用着,记得一出汗便要擦了。”
“深夜叨唠了。”
妇人淡笑着牵着一对儿女出了房门。
姬墨枫拿枕子垫高她的脑袋,两指一捏她一鼻子,端起黑乎乎的药,笨手笨脚地往她嘴里灌。
他原以为给一个昏睡人喂药会很不顺利,谁想这妇人,竟象是习惯了,闭着眼睛很配合地把一碗药全喝了,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难道这药不苦?”
姬墨枫好奇地小啜一口,马上一脸嫌弃地吐了出来,“真苦?”
半时辰后,谢雨离烧已退去,只是如那妇人所言,果真汗湿衣襟。
姬墨枫眉眼不眨,熟练地将她一身的霓裳羽衣褪下,干脆利落地扯下她的肚兜,凝水般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下发出白玉般的光茫时,姬墨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心道:果然是南宫醉墨养大的尤物。
他眼睛一点不客气地上下观摩了个遍,手下也没闲着,取了案上备好的粗棉布,轻轻的拭着她身上凝出来的水雾。
褪及亵裤时,姬墨枫双眸倏地睁大,拿了油灯便照,只见,女子的小腹上,描了一只怒龙,龙爪直覆那暇思之处,龙身上,四个黄金赤字:南宫醉墨。
“啧啧啧,果然变态无极限,连这私处也要标上,本座到此一游。”
姬墨枫擦去那腹上细密的汗珠,随着女子浅浅的呼呼,那小腹上下轻颤中,那龙身随之浮动,令人暇想万分。
空气迷漫着一缕轻幽的体香和淡淡的药香,泌人心脾,挠人心智。
接着……。
他呼吸愈来愈沉重,接着,他咽了一下口水,暗骂一声:你娘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不过是个纹身,见鬼了!
迅速地帮她穿上妇人给的白色衣裳,掩去一室春光。
打开房门,跨步走了出去,冷风吹来,很快风干他额间的汗,他重重地挑了一下眉,吐出一口热气。
猎户家的男主人正坐在一株松树下饮着烧刀酒,边上的粗碗里盛着半碗熏干的肠肉。
男人抬了一下手,邀请他喝他手中的酒,姬墨枫有要事在身,自然不敢饮酒,但也没客气,直接这用手夹了块肠肉,放在口中慢慢地嚼着。
猎人绽出一脸生涩的笑,语中不无得意道:“我媳妇做的,孩子他娘是个能干的人,别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孩子们都吃得胖胖的。”
大山里人的心里,孩子能不挨饿已是好日子,能吃胖,更是心满意足。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风清云淡,月朗星稀。
这山中的日子,也是不错。”
猎人用袖口糊乱地擦了解下酒瓶的颈口,往姬墨枫眼前一递,道:“公子,这肠子要配了这烧刀酒才够味,来一口试试。”
姬墨枫接过,闻了一口,赞道:“好酒,但这次不行,以后有机会,一定上你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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