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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残忍无情,暴虐成性,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你的骨子里就只有占有与摧毁,你拿什么和云华比?”
“如果不是你杀了他……”
“住嘴!
住嘴!”
她的话犹如一道道冰锥狠狠扎进他的心,一下又一下,彻底粉碎了他先前的所有期望,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不想再听了。
不想再听她骂他有多么卑劣,夸他有多么好。
他捏着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下去,试图堵住她的嘴,可柳婵真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任由他吻她而无动于衷?
她的力气不如他,无法推开面前的人,便拼了命的咬他,邵焱的唇舌都被咬出血来,但他仍不肯松开她,仿佛要和她在这血与痛中纠缠至死。
铜锈味的血在二人的嘴中绽开,一个想逃,一个却揪着不放,血染红了他本就艳红的唇,又顺着他白皙尖利的下巴滑落蕴湿两人胸前的衣衫绽开一朵朵茶靡艳丽的血花。
她还在咬他,邵焱也来了怒火,索性用手紧紧扣着她的脸颊让她的牙齿无法正常的合上,柳婵真则用愤怒的眼神狠狠瞪着他,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嘴唇因为刚刚的动作而红到滴水,他又一次的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血腥且炙热的吻。
喘息声与反抗的拍打声在空阔的大殿回响,盖在柳婵真身上的锦被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他覆在她身上一寸寸的吻了下去,轻薄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拉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着了迷,扼住她脸颊的手缓缓松开向下轻抚她的肌肤并在其上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印迹。
相对于邵焱疯狂着迷的情动,柳婵真则显得静多了,她静的像是一个假人,就在连邵焱都感到惊讶的时候,她忽而讥笑一声,道,“你除了弄我一身水还能做什么呢?”
这句话无疑是往邵焱最在意最敏感的痛处上去捅。
没错,他是天阉之人,生来就没有满足女子的能力。
当他还是个孩子时还不能明白自己与旁人有什么不同,直至他后来慢慢长大,他才隐隐明白自己似乎和别人不一样。
他还记得那一天,三哥带着他去了他作乐的酒池肉林,所有的男男女女都近乎赤裸的在水中缠绵,他则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冲动却无处宣泄。
三哥见他无动于衷只当他是年幼害羞哈哈大笑着说他还是一个小嫩鸡,而后又大手一挥给了他一位美人。
当天那位美人就爬上了他的床,他能感受到当那句柔软的身子贴上自己时,他的身体在逐渐升温,也能感受到心越跳越快,以及那种奇异的想要撕裂什么的欲望,但他还不懂自己该如何去做。
最后,他隔着灯火瞧见了那美人眼中震惊以及怜悯的神色。
就这么一瞬间,他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与宫中太监别无二致。
可他是皇子,焉能是那帮低贱的人可比的?
而她,不过是一位任人玩弄的玩物竟也敢对他流露出怜悯的神色?
她配吗?
他毫不留情的杀了她,看着她的血缓缓在床上晕开一朵盛放的牡丹,他似乎找到了另一种有趣的事。
自此以后凡是靠近他,引诱他的女子皆被他所杀,有些或许能坚持的久一点,有些则当晚就死去。
柳婵真则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位女子,也是唯一知道他秘密后还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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