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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前两个晚上她为何没再去找他的缘故,心里也巴不得他不要来找自己。
没想到今日出了这等意外。
菩珠冥思苦想,怎么不得罪他地把这事给推脱过去,只觉过得极快,仿佛嗖的一下,他就沐浴完毕回了,穿着骆保方赶来这边送来的一件白色的宽松寝衣,衣带未系,衣襟略略松散,朝她走来之时,一颗未擦干的晶莹的水珠从脖颈上滚落,落到胸膛,缓缓濡湿了衣衫,而他眉目含笑,男色逼人。
菩珠看得一清二楚,紧张不已,忙闭着眼睛假装睡了。
他走到近前,轻轻上床,落下床帐,帐内光线便暗了下去。
菩珠感到他将自己抱进了他的怀里,手掌贴到她的身上,片刻之后,他低头,用他的下巴温柔地蹭了蹭她的额。
“姝姝困了吗……”
他低低地再次唤她乳名,问她,声音里含了一缕压抑着似的情绪。
菩珠挺不过去了,睁开眼睛,咬着唇吞吞吐吐说自己下面痛。
李玄度一怔,立刻收回手,改握住她的肩,问道:“怎么回事?召太医来看过了吗?”
他的神色有些紧张,菩珠知惹他误会了,忙摇头:“不用看太医的……”
他追问,她这才贴唇到他耳边,声若蚊蚋地道了几句话。
“……歇到了今日,还是有些不适……”
第一夜后来的那种火辣辣之感,其实早就已经消失,恢复完好。
她感到有点心虚,索性不去看他,将脸藏在他的怀里。
李玄度却怎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回想那两夜,自己确实失了节制,没轻没重。
她身|娇体|软,细|皮|嫩|肉,又初经人事,怎经得住自己如此对待,不禁心疼,更是懊悔不已,立刻打消了方才生出来的那点念头,将她爱怜地搂入怀里,自责道:“都怪我不好。
你好好休息,我不碰你。”
菩珠暗暗地松了口气,嗯了一声,被他继续搂在怀中睡着,觉他似也沉静了下来,再未碰她。
菩珠全身放松了下来之后,想起了白天之事,便开口问他。
李玄度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菩珠听得是心惊肉跳,紧紧地抱着他,恨恨地道:“太子实是作大死,竟做出了这样的事,最后还要你救他!
往后你要加倍小心。
我担心他非但不会感激,反而变本加厉。
再有这样的事,宁可得罪,我也不会答应让你再去了!”
李玄度默默地望着她,片刻之后,忽道:“今日若非你请来于阗王子,我怕也没那么容易能够脱身……”
他顿了一下。
“你为何如此着急,想方设法也要救我?”
菩珠一怔,正想着如何回应,听他又道:“我以为你对我应当是失望的。
我不能助你达成心愿。”
菩珠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恰对上了他低头凝视自己的两道目光。
帐内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她迎上了枕边男子这一双略带了几分沉郁的眼眸,轻声道:“不敢欺瞒殿下,嫁殿下之初,确实有些失望。
但与殿下渐渐相熟,姝姝才知殿下是何等之人,真心爱了殿下。
况且姝姝也想通了。
在河西时,常听邻居妇人言,女子嫁鸡随鸡,方为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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