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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逆鳞,焉能容得旁人这般明目张胆的觊觎?
但凡敢觊觎她分毫人,皆该死。
“圣上,王大人在殿外求见。”
御座人睁了眼,眸光凛冽如寒刃。
“宣。”
王明义垂首趋步来,双手托举着密件呈递上去。
“臣目前只探到沈文初昔年在京时候信息,以及此回入京后的相干信息。
至于他永昌十七年离京后的相关情况,与京中同僚来往甚少,加后来战乱,目前探到的多,仅知其在金陵定居数年后,又去了蜀。
过臣经着人前去两地听,七日内,必将详尽信息呈上御案。”
御座人将密信展开,沉眸一目十行的看过。
待见了其上一行字后,他瞳孔骤然一缩,而后猛地从御座上站起来。
“他去过长平侯府祭拜?”
王明义忙回:“刚来京的时候去过一回,是以林侯爷学生的身份去的,过被府上仆人给挡在了外,遂只在府外磕了三个头。”
圣上细长的眸有寒光一闪即逝。
是了,他记起来了,沈文初当初拜了她父亲为师。
“大概是想着明日就可离京,今日,那沈文初又去长平侯府祭拜了一回,依旧还是在府外磕了头。”
王明义事无巨细的,“此回还带着那木逢春。”
他说这话的时候,圣上的目光刚好扫过密件的的那几行字,这一刹那,从未有过的违和感骤然席卷上他心头。
他目光死死盯着那几行字,脑中千头万绪,却无法抓住重点。
躁郁,他额头青筋隐隐凸起,逼得他息隐有些暴虐。
应有什么是他忽略掉的,一定有。
“你再说些细节。”
王明义迅速反应过来,忙边回忆着边:“刘大人在宫外向他们二人传递了话后,两人就略有沮丧的回了客栈,后却又出来买了些祭品,往那长平侯府的方向而去。”
“两人在巷口的方向稍有停滞,瞧来似那沈文初在劝他儿必过去,过父俩终是一至了府外,磕了头。”
想着当时那木状元的模样,他也是略有疑惑,“按理说,沈文初祭拜昔日恩师,大为受触动的该是他才是。
可臣瞧着,那木状元反而表现的比他父亲还失魂落魄,回去的时候还频频回顾,甚至还时低头拭泪。”
这一瞬,好似有电光在御座人脑中刹那闪过。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唇角可自抑的开始哆嗦。
“木逢春是哪年生人?”
“永昌十六年,十月。”
永昌十六年,对,是永昌十六年。
好似感到经逐步趋近相的他,高大的身躯猛然前倾,双眸情绪过度的波动而布上了血丝。
“他母亲叫什么?”
王明义忙垂首,敢直视圣颜,“只知是木氏。”
木氏,林家,永昌十六年,木逢春,沈文初……
圣上霍然踉跄后退,猛地跌坐椅中。
可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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