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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
听到翁红艳的话,对方立刻失去了兴趣,毕竟白若水和夏玲都是女人,显然不可能和翁红艳传出什么八卦来。
翁红艳打发了剧组好奇的人,带着白若水和夏玲进了666房间内。
通常越是权贵富豪的圈子越是信这些东西,娱乐圈里的人更是信的不得了,就连酒店里剧组的人下榻的房号都很有讲究,不然翁红艳一个成名的影后也不会弄出个养古曼童的事儿了。
进了666房间后,翁红艳就转身将门反锁了。
这个房间的房号虽然吉利,但是给人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外面虽然阳光千里,然而屋里却阴沉沉凉飕飕的,偏偏屋里的窗帘还拉着,一进来就感觉屋里面暗的不得了,跟直接到了半夜似得。
然而翁红艳虽然表情紧绷,但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她走过去伸手拉开了窗帘,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阳光竟然像是照射不进来,导致屋里面仿佛镀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泽。
“红艳,你房间里是一直开着空调吗,怎么会这么冷?”
夏玲奇怪地看向翁红艳。
翁红艳摇了摇头,她盯着白若水压低声音道:“它喜欢这样,我没有办法,他们没有告诉我,养了古曼童以后就送不走了,我之前也只是想借着古曼童转运而已。”
夏玲听到翁红艳阴森的话,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来翁红艳在自己住的地方养了个小鬼,夏玲立刻不再多问,而是默默地移到了白若水身后,紧紧跟着白若水。
白若水四处看了看,这里阴气弥漫,升腾的雾气隐约成鬼脸状,说是养了个厉鬼她都信。
看完了酒店房间,白若水挑眉道:“你把酒店的房间弄成这样,就不怕之后住进来的人出什么问题?”
翁红艳一脸无奈:“我也没有办法,古曼童必须随身带着不能离身,所以每次拍戏出差我都会把它带在身边,之前确实挺灵验的,也没有出什么问题,但是谁知道它竟然会这么凶。”
白若水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走到大床的床头边,将床头移开,床头后的东西立刻暴漏在白若水的视线中。
竟然是翁红艳将一个壁龛用强力胶站在了床头后的墙面上,因为壁龛比较小,床头背面又是空的,平时将床头合上,根本没有人能看到床头后竟然藏着一个放了古曼童的壁龛。
只见那木制的壁龛之中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男童金像,男童盘坐在一朵莲花上,眼睛半闭着看向下方,左手立于胸前做佛号,小指却微微翘起。
男童金像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很有质感,金像全身都涂了一层金箔,瞧上去还真有几分威严庄重的味道,假如不是男童金像身上传来浓郁的阴气的话。
在白若水眼中,这个男童金像头部完全被浓郁的阴气包裹着,金像的眼睛透过浓浓阴气看过来,说不出的阴森诡异,而翁红艳竟然将这样的一个古曼童供奉在了自己床头上,若是不出事才叫奇怪了。
翁红艳看着床头后的古曼童金身,她眼中透着深深的恐惧,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我都能梦见一个男童站在床边看着我叫我妈妈。”
如果是寻常已婚女人做了这种梦大概会欣喜,然而看到翁红艳的表情,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美梦。
果然翁红艳哆嗦了一下,眸子中透着惊惧:“他一边喊,一边朝我爬过来,爬到我的肚子上,划破了我的肚子,开始掏我的肠子内脏吃,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旁边的夏玲露出了恶心恐惧的表情,也是任谁夜夜做这种噩梦,精神都不可能好的起来。
“更可怕的是,我总觉得这梦慢慢侵入到现实之中,开始侵占我的生活,最近我一直听到有个男孩子细声细气地喊我妈妈,可是等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而且这几天我总觉得他真的出现在我身边了,你们看。”
翁红艳说着,把袖子往上一拉,露出了白嫩的皓腕,这双细白的手腕在网上不知道得到了多少赞誉,然而此时翁红艳白嫩的手臂上却多出了一道乌黑的淤痕,那道痕迹像是个男童的小手,就好像有个小小的男童死死地抓住了翁红艳的手腕似得。
翁红艳手腕一伸,夏玲就觉得房间的温度蓦地低了几分,她盯着翁红艳手腕上的乌青於痕半天说不出话来。
翁红艳脸上残留着深深的恐惧:“我总觉得有一天我做的那个梦会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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