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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是非常感性的东西,也容易受到情感的召唤,激发创作的欲望,他在青春期时写的多半是战争与和平,自由和理想,却从未想过以旋律描绘所爱。
但梦中的他却写过一首。
徐明朗试探问:“你前任也弹吉他?”
周雪荣目光坦荡,“嗯”
了一声。
“他给你写过歌吗?”
周雪荣看着他,眼神一如平常,他却总觉得对方在打量自己。
他于是扫了下弦,凭借记忆弹唱着:“从影子里剥离出一个我,放逐在你身后,一起在夏夜里漫游,细数麦田里的萤火虫,以为一切没有尽头。”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徐明朗抬头问:“你觉得这歌怎么样?”
周雪荣扬了扬唇角:“挺好。”
“怎么个好法?”
周雪荣发出无奈的呵笑,却没有逃避问题,想了会儿说:“感情充沛,也很抓耳朵。”
“不觉得耳熟吗?”
他紧紧盯着周雪荣。
周雪荣也不闪躲,任凭他打量,可在徐明朗看来,过于坦率反倒是异常。
“不觉得。”
周雪荣回道。
徐明朗把身子缩回去,突然觉得这吉他也没什么诱惑性了,还不如躺着来的有意思。
这种有点歇斯底里的任性,是他从告别青春期后就没体会过的,小孩似的脾气。
他把手伸进兜里,握紧那枚耳钉,再次感受耳针嵌进肉里的刺痛。
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他就要把手掌摊在周雪荣的面前,质问他“为什么你的浴缸里会有我的耳钉”
。
周雪荣瞄向徐明朗的裤兜,眼神暗动。
徐明朗到底还是松开拳头,他有种预感,如果他真的问出口了,会得到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
微妙的僵持维持了几秒,徐明朗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暖暖,又想起前天昏过去时做的那个梦,梦里他和周雪荣的少年时代交织在一块,陌生而熟悉。
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对方确认是不是早就认识时,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的。
那一刻他有点失落,又有种隐隐的庆幸。
如果周雪荣的回答是肯定,他又该如何自处?如何接受自己的生活是个一戳即碎的幻影?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究竟想要得到周雪荣怎样的答复?
在回过神时,周雪荣捧着一摞书放在他眼前,对他说:“家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就有些旧书,看吗?”
“旧书?”
徐明朗扒拉一下,发现这些书都是心理学或者散文集,连本有情节性的小说都没有,摇摇头,“我俗人一个,看不了这些,有悬疑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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