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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打我什么算盘?
拓跋孤摇摇头,不再说话。
一行四人行了三日多,方到得平江府附近。
拓跋孤令就在城外扎了帐,这样一来,单疾风显然就是没了容身之处的模样。
不过在拓跋孤眼里他多半也与个死人无异——即便现在没死,不多久也要去伊鸷堂分堂送死的。
单疾风自己并不知晓,倒很认真地守在了帐外。
天色已有几分晚了,苏折羽自去城中采备各种米面水果,自然,也少不得去摸摸这平江分堂的情形。
乍一看之下,倒并未看出什么来,她便也不贸然深入,谁料在这分堂府第外的角落,竟无意间看到了个熟悉的标记。
“口”
。
口。
这不是邵宣也的标记么?
她伸手去摸了摸,确信是刻上去的没错,慢慢地站起身来。
奇怪,邵宣也又为什么要把标记刻在伊鸷堂分堂的外面?以他的见识,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伊鸷堂的地盘,他在做什么暗示?
按理说,邵宣也的标记,只是给凌厉指路看的。
就是说,他至少来过了此地,并且,他还没有碰上凌厉。
苏折羽边慢慢往回走,边想着,又仔细地注意起周围还有无别的线索。
陡然间,她又看到了那个“口”
。
这“口”
刻在一根木柱的侧面,并不太显眼之处,若非仔细寻找,决计是看不见的。
苏折羽抬头一望,“湖东客栈”
几个字醒目地挂在上面。
看来他在平江时,是住的这家客栈。
正想间只闻拐角处有人说话。
她忙一侧身形,隐在暗处。
拐角处两人话语未停,走了过来,一转过面来时,苏折羽倒是吃了一惊:这不正是邵宣也与凌厉两个么?
他们两人竟然都在此处,看起来是才碰上不久。
主人说了,伊鸷妙恐怕也已来到平江分堂,邵宣也也在平江分堂外留了记号给凌厉,难道说他们有什么勾结?但是,他们与伊鸷堂过节颇深,如何可能联手呢?
念及至此她倒也不欲多想,心道先回去禀报了主人再说。
谁料转角处凌厉突然喝道,什么人!
原来他久做杀手成习惯,竟已听见苏折羽动静。
苏折羽自也不惧,施施然现身。
凌厉与邵宣也同时大吃一惊道,是你!
苏折羽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在此地干什么?
邵宣也上前一步道,早料到你们会来平江,把广寒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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