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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血,是魔血!
难怪会测出魔气,寻魔器里塞了这些魔血,测谁谁不是魔啊!”
“阮河居然真的会陷害亲侄儿,既然不想让位,那他正值壮年,好端端办这个继位大典做什么?”
是啊。
阮蔚微笑着看向阮河,“真是好一个,问心无愧呀——”
好一个阮蔚!
阮河怒极。
只得弃车保帅——
他反应迅速,“老三?!”
阮河立即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头顶还流着潺潺鲜血的阮仲:
“你怎么可以这样陷害萳之?”
“这寻魔器可是你去城内买回来的,不能因为我不同意你做家主,你就这样对付二弟留下的血脉,这可是你亲侄子啊,你对得起二弟吗!”
阮仲:?什么东西。
他一向脑子转的慢,阮仲张张嘴,解释道:“不是啊,大哥,东西是我买的没错,但,”
“好了!”
“事已至此,老三你不要再狡辩了,”
阮河迅速的打断他的话,“来人!
将他给我押下去,择日再审。”
阮仲再蠢也明白现在阮河是要拿自己来堵悠悠众口了。
阮仲是个酒囊饭袋,他的修为早已多年再无寸进。
他拼命挣扎,神色癫狂,“阮河你敢!
你杀了……唔!
唔唔唔——”
侍卫们轻易就擒住了他,捂了嘴就要拖走。
阮蔚隔得远,中间还插了个阮河,若是她动手,保不齐他会出手阻止。
阮蔚扭头喊,“大师兄!”
笛声渐起。
刹那,院落温度降低。
“霜冻。”
萧玄同手持渡鸦,越过人潮,一剑一人冲进侍卫堆里。
冰寒之气从他周身三尺溢出,毫不客气地将人的关节都冻住,寸寸寒霜从手肘处开始凝结。
萧玄同一把将侍卫中央的阮仲拽出。
他抡圆了胳膊,猛地将人丢出去。
重物脱手,萧玄同忍不住转转手腕。
这玩意实心,沉的吓人。
萧玄同迎人而上,提剑就对上了还要追来的阮家侍卫。
都是金丹,谁又怕的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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