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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晨师兄弟二人听得那几人所言,心中恍然,暗道难怪沧海派人如此怠慢我二人,竟是因为那田进,二人四下张望,却不见其身影
原来牧晨二人进入沧海派以后,就被田进暗中瞧见,田进想到牧晨等人在贡水河畔将他打伤,心中暗恨,是以待那知客少年将二人安顿之后,就吩咐那少年自行离去,此事由他禀明柳师叔,那知客少年见师兄吩咐,也就由他去了。
田进却并未禀告柳师叔,而是差了几个师兄弟教训牧晨,那几人与田进平日关系较好,待田进说完,就满口答应下来……
夜明听几人将事情经过说完,心道沧海派弟子在外打架打输了就输了,事后再找人打过就是,何必耍手段辱人,让武林同道所不齿,念及此处,当下大喝一声道,
“田进何在?”
那一直躲在沧海派暗处之人听得夜明喝声身子猛然一颤,心中一懔,不敢忤逆夜明之意,身形闪出,恭敬道,
“田进在此,大师兄有何吩咐?”
“田进,你瞒上欺下,蛊惑同门,你可知罪?“
夜明冷眼逼视田进,大喝道。
田进一顿,他之所以这般,皆是为出一口恶气,并未想过事情演变至此,看着夜明眼神凌厉,气势慑人,冷汗直冒。
“你可知罪?“
夜明见田进呆立在那,却不回话,不由怒道,田进身子一颤,回过神来,
“田进……知罪!
“
“既知罪,罚你思过崖面壁一月。
“
“是……田进领罪……“
田进心中一松,好在并未受皮肉之苦,看着大师兄眼神感激。
“二位请随我来,夜某带你们去见柳师叔。
“
待事情处理完,夜明转身看向牧晨二人微笑道。
牧晨二人见事情水落石出,含笑点头,至于对田进的责罚是轻是重,则是沧海派内务,旁人不好插手其中。
抬脚紧跟夜明身后,进到沧海派大堂,只见大堂方圆十数丈,堂内神案上供奉一座青铜雕像,雕像挎剑而立,甚是威武,却不知雕像所刻何人。
夜明嘱咐二人在大堂稍等,自去禀告那柳师叔。
牧晨二人想到送完最后一份请柬就可回归无极宗,一时颇为期待,出来许多日子对无极宗甚是思念,正思虑间,被一道声音惊醒。
只是盏茶不到,夜明即回,含笑对着二人道,
“你们随我来!”
夜明当先领路,牧晨二人抬脚紧随其后步入内堂,牧晨抬眼只见一灰袍中年男子束手而立,面貌俊朗儒雅,好似一个教书先生,牧晨二人当即抱拳一拜,
“无极宗弟子拜见沧海柳前辈!”
那中年男子此刻近距离观察牧晨二人,见二人皆是仪表堂堂,举止间气度不凡,牧晨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心中莫名有些吃味,含笑道,
“不知贵派李掌门可好?”
“多谢柳师叔记挂,掌门他老人家身体安康,不日将是掌门六十寿诞,望沧海各位前辈届时光临本宗,本宗荣幸之至!”
牧晨说完,递过一张红漆请柬,外面写了个苍劲雄浑的’寿字‘。
一旁夜明上前接在手中,递给柳师叔,那柳师叔打开请柬眼神扫动,
“一晃都二十年了,想当年……”
那柳师叔露出追忆神情,一时神情惘然,
“尔等且禀明李掌门,暨时敝派掌门将率同们道贺。
“
“是,在下师兄弟二人定当回禀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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