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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卫恒再没来过,而我则被拘禁在房中,不许出门半步,只有一个陌生的婢子相伴。
这间居室并非我素日所居,除了一床一榻一柜,并一副奁镜外,再无其他。
身为阶下之囚,我又何来心情对镜理花黄,每日枯坐窗前,看窗外云卷云舒,不知未来等待我的命运又将如何,程熙又是否能留得性命。
我手上的剑伤并不十分利害,数日之间,便已痊愈,那婢子见我手上的伤好了,不知从哪里捧出一张琴来。
“夫人若觉得闷在这房中无聊,不妨抚琴一曲,聊作消遣。”
我先前的寝居之中,摆满了瑶琴。
程熙知我爱琴,为讨我欢喜,曾送了十数张琴给我,可是这婢子捧来的琴却不是其中任何一张。
我问她这琴从何而来,她却闭口不答。
说来奇怪,我自幼抚琴,种种琴曲指法早已烂熟于心,手指甫一触弦,便指随心动,琴曲应声而出。
可是这一回,我的指尖方一落在琴弦上,便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心中一慌,似又有人拿了把大铁锤朝我心上狠命砸下,天旋地转间,眼前一花,竟似看见另一个我,亦是坐在琴案旁,却不抚琴,只是呆呆地看着双手发呆,只见那掌心并指端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伤的极重,显是再也不能抚琴了。
“夫人,您怎么了?夫人?”
那婢子似是被我吓坏了,扑到我身边,轻摇着我,连声问道。
我睁开眼睛,那些幻象立时消失不见,我看向自己的双手。
十指尖尖,不见半点伤痕,只在双手掌心各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再过上些日子,便是连这一丝浅淡痕迹也会消失不见。
想是当日我替程熙挡剑时,卫恒弃剑弃得及时,伤我并不甚重。
那若是……
若是他当日并不曾及时弃剑,那我所受之伤会不会就如同方才幻象所见,深可见骨,一双手从此废掉,再也不能抚琴写字。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您可别吓我啊,夫人,婢子这就去喊人来。”
那婢子仍在我耳边聒噪。
我一把拉住她衣袖,“不要,不要喊人来。
我并无大碍,只是忽然有些头晕,躺一躺就好。”
那婢子扶我到榻上,替我盖我锦被,仍是放心不下,索性就守在我床边。
我心头莫名沉重,懒得再去理会她,转身向里,又将方才所见幻象细细回想了一遍,越想心中越是害怕。
就在数日前,我的眼前亦曾闪过一副幻象。
那时,我正要同程熙共饮合卺酒,忽然卫恒突然出现,抢过程熙手中的半片匏瓜,沉声道:“邺城已破,汝安敢夺吾之喜酒?”
其实那并不是所谓幻象,而是我前一晚所做的一个漫长无比的噩梦中的一幕。
直觉告诉我,我方才抚琴时所见的那副幻象,当也是当晚所做噩梦中的一幕。
那究竟是个可怕的噩梦,还是预示我未来命运的示警之梦。
可若是果如梦中所示,卫恒在我和程熙洞房之夜攻入邺城,同梦境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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