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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交织中沉淀的一些事情无所谓有或者无所谓无,最后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遗憾。
这种伴随着焦虑的情绪在蔓延,错节盘根直到成了每个时间点上的符号。
虚空中掠过一只晶亮的萤火虫,它很快地一闪而过却又在黑暗的角落里若隐若现。
“你和沐延恩是怎么回事?”
白涵苓询问着楚柏宣。
“怎么弄得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
“没必要再提了,其实没什么。”
楚柏宣半耷拉着脑袋,说得也很漫不经心。
白涵苓诧异地张了张嘴巴,“你们不是都打算要去找份更好的工作吗?怎么临时变褂还把关系弄得这么糟糕?”
作为旁观者的白涵苓似乎对这种事情感到很是不理解。
可她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啊,就是一段关系结束了而已罢了。
不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柏宣很是简单明了地说出了这段话。
白涵苓脸上露出了某种不可琢磨的表情。
但她却没有其它的表露意思。
“就现在而言,没有任何一种习惯久了的东西是不可忘却的,因为总是存在某种将其给代替的,不论是人或者事物。”
楚柏宣带着哲学家一样的说辞。
“哈哈,你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白涵苓被楚柏宣这么一提醒整个人突然一激灵,明白了什么一样。
“不要问我的事情了,最近有什么打算?”
楚柏宣跟白涵苓半盘问着,其实她心里对自己的事情也没个确切的底。
白涵苓脸上的笑容很是浅淡,是似有而又若无的那种。
“我不就跟你差不多,整天混混日子,也就是一天算个一天。”
“咦?”
楚柏宣轻叹的声音不是很明了,但却是实实在在的。
“你说我们不能老是这样吧,一直这样的话不就让人觉得生活暗无天日没希望了吗?”
白涵苓没有否认,她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只有这个受苦的命?”
“命这种东西,还不能不信,可又不能完全去信。
但是我们可以做些事情去改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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