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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白涵苓打趣的模样沐延恩并没有往心里去,楚柏宣倒只是窃窃一笑没有反驳。
“怎么不说话了?”
见着楚柏宣没有反驳自己白涵苓倒觉得不对劲了。
“快说,快说。”
白涵苓催促着楚柏宣,可楚柏宣并没有说话。
“那你呢?你可是议论的中心人物。”
白涵苓一胳膊肘捅在了沐延恩臂膀上,沐延恩的手臂一颤抖,将饭菜给抖落在了桌上。
他心里顿时滋生出了些许的不痛快。
然而沐延恩掩饰住了自己的异样情绪,没有说话。
“就别说些没的了。”
楚柏宣不带任何表情,很显然是跟白涵苓说的。
这三个人没有再说些什么,他们静下来去试着思考一些东西。
晌午的吃饭时间并没有多久,待会儿还没有休息的时间。
生命很多时候就像是条在岸上奔跑的咸鱼,实际上你并不能左右命运奈何。
可原本你就咸得齁得慌了,有时候命运还要往你身上多撒些盐。
沐延恩依然会去那个所谓的兼职机构参加培训,果然没过一段时间机构就开始零零散散地拍些视频,有专门的专业老师在一旁指导,也出了些不温不火的段子。
之后沐延恩他们也给发了一些工资。
原本沐延恩是带着宏图壮志来这地方的,可待了一段时间后他似乎看不到出人头地的机会。
沐延恩心底便是七上八下没个底。
甚至很多时候,沐延恩感受到的是那种源自内心深层的迷惘,像是一张疏离的尺子带着厚重的负荷击打着他,让他无所适从。
沐延恩想逃避,他的生活都因此而受到了影响。
可白涵苓所提醒他的关于男人应该有自己一份事业的话还回响在沐延恩的耳畔。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可能都按照自己方式生存着,不论是自己选择的抑或被安排的。
“涵苓,你说这些日子咋就没见到沐延恩,他好像真在倒腾着些什么事。”
好不容易闲来无事时候楚柏宣跟白涵苓凑在一起随口聊着。
白涵苓将未吐掉的葡萄皮在嘴巴里“咂了咂”
,“哪知道呢,回头找他去问问。”
说完这句话白涵苓又剥了颗紫葡萄放了嘴里。
“要是他真有什么个能事本领的,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能够沾沾他的光呢!”
“沾光?别到时候让我们背黑锅就行了。
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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