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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筹莫展的长老们不再去管他的经脉问题,只是严格限制他随意吸取灵力。
所以,“听话”
的小夜家里,总是随时藏着几颗,从没有用过的晶核……
胡子对乙弛的冷淡反应早就习以为常了,没有多说什么。
尽管这趟出来遇到不少波折,还好柏夜平安无事,他心里的大石头早就落地了。
这时索七从树林中轻巧地蹿了回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样?”
胡子蹲在地上继续翻检紫袍子的遗物,闷头回答:“可以了。”
“那就好。
你们带着法阵往前走几步试试。
行吗?”
“怎么?”
“那群獴伽兽还在呢。
就趴在前面的树林里!”
索叔叔骂骂咧咧的,好像还有些惊魂未定:“我和老巴刚探进林子,就看见那群畜牲。
它们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专犁倒不知去哪了。
我俩刚想过去试探一下。
它们突然就颓了,全软倒在地上,感觉有些支持不住的样子。”
看着索叔惊魂未定的样子,柏夜心说,这个驭兽尊者果然是靠法阵驱使灵兽。
刚才法阵猛然吸进乙弛的灵力,看来被控制的灵兽也立受影响。
胡子叔也是同样的判断。
斟酌了一下,说:“走,去试试。”
果然,稍缓过劲儿来的獴伽群,像牵线木偶一般,会随着法阵的移动缓慢地前进后退。
法阵开始便吸入了乙弛的全部灵力,再加上原先的存货,虽不知道消耗有多快,起码现在一时半刻不会出大乱子。
小叔叔们恐怕出了岔子,不敢多试,便退回了岸边。
只留巴叔继续在林中监视。
胡子叔俯身在尸体旁抓起一支短短的褐色骨哨。
“控制专犁喷吐冰息、潜伏偷袭这种精细活儿,应该是用这个哨子。
第一次听到哨子响的时候,紫袍子应该离我们还很远,至少两三里是有的。
不知这玩意控制范围有多大。”
“小夜,你不是会吹箫吗?要不试试?”
乙弛的伤势有了好转,一直疯狂侵袭心脉的灵力被抽空,麻痹毒素的效力也开始减弱。
索叔心里有了底,便又想着逗柏夜。
柏夜懒得回嘴,从胡子叔手中接过那枚包了浆的骨哨看了看,两寸长短的中空骨管而已,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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